她想說讓春香和金鵬去休息的,一想不大合適,就換成了去說話吧。春香也就不再搶著去洗,然後站了起來。這個時候王金鵬已經站在門口等她,她還是有點忸怩地一步邁出了門檻。
在院子裏,金鵬說:“春香,不然我們在家裏休息吧,黃仕榮的老婆剛把房間收拾好,不然不辜負了她的一片好心?”、春香想了想說:“還是去桃園吧,那裏敞亮,也利索。鄭宏和你爸等會兒就要回家等著收金銀花了,還能休息成?”
王金鵬一聽也是,就說:“走,去桃園!”
因為是中午了,都回家吃飯或者休息了,而桃子也差不多滿了車,所以通往桃園的路上很安靜,開始還怕碰見人不好意思,春香不讓金鵬拉著她的手,到後來就恨不得讓金鵬背著她了。
到了桃園,春香就坐在了石屋前麵的凳子上,因為有屋子擋著,沒有一點陽光。山風吹來,長方形的桃樹葉瑟瑟抖動,悠悠地吹到身上,愜意無比。而且,空氣中彌漫著桃香,沁入心脾,給人無限的清新。幽靜中透著一種神秘,不禁令人心曠神怡。
王金鵬按耐不住的走到春香的身邊,說:“這裏的環境好靜,好美。春香,我現在有個想法,很迫切的要辦,你知道是什麼嗎?”
春香抬頭瞥了他一眼,說:“你那點心思,我還能不知道?就是想著對我怎麼樣怎麼樣的。”
王金鵬笑了:“你看著我就這麼點出息?我現在迫切要辦的這件事,就是請孫征喝酒,好好地感謝感謝他。”
“王金鵬,你可真沒有一點人腸子,孫征差點把我害死,可是你還要請他喝酒好好的感謝他,你到底是什麼目的?”春香不理解,就氣呼呼地責問道。
“春香,如果不是他把你害成這樣,我能挨近你?能給我救治的機會嗎?你能和我重歸於好嗎?你說,是不是該請他喝酒?”王金鵬問道。
春香無語,過了一會兒,她才捂著嘴說:“我還以為你胡亂琢磨那種事那。即使是這樣,你也不能請他!他小雞肚腸,明明是他和彩妮已經搞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提出的解除婚約,他竟然還怪我,不但想把彩禮要回去,還想把我強行占有,這些計策都失敗後,竟然殘忍的要害死我,我恨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而我恨的人,你也不能和他好!”
聽完春香這充滿了憤怒的話以後,王金鵬才說:“對,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見了這個混蛋,我得揍他給你報仇才對!”
春香站起來,趴在他的懷裏說:“嗯,揍他,揍死他!”
王金鵬雙手緊緊地抱住她,然後一點一點的往屋門口挪去。
到了石屋門口,王金鵬毫不猶豫的把她抱了起來,然後就進了屋。接著,他抱著她,又向床走去。
春香始終閉著眼睛,沒有反對,但是,也沒有配合,就那麼一副任由王金鵬怎麼樣都行的樣子。把她放在床上的時候,她嚷著要睡覺,可是,王金鵬卻動手動腳起來。
就在這時,春香的手機響了,她一骨碌坐起來,掏出來一看,是爸爸打來的,就接聽了:“爸,啥事兒?”
隻聽村長說:“春香,你去哪兒了?孫征的爸媽都來看你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春香沒好氣的說:“黃鼠狼給雞拜年,讓他們走!我還不想回家,來來往往的那麼多人,煩死了。”
“春香,你這樣躲著不好,都是街裏街坊,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人家來看你,是給咱家的麵子,你就是躺在床上不用說話,也比躲外麵強啊。春香,孫征的爸媽帶來了好多禮物,還有一千塊錢,不見你他們好像不走。”村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