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厚德苦笑道:
“我不是已經沒和他計較了嗎?”
季追月道:
“可是我弟弟已經被你打殘廢了。”
“噝!原來趙厚德同學這麼凶殘呀!”同機的同學們被嚇到了。
趙厚德不高興了:
“你怎麼不說當時如果我反應慢點,我會死?”
這下同學們總算聽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呀!正當自衛呀,我就說嘛,趙厚德平日裏都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怎麼可能無故傷人呢?”
季追月連忙補救道:
“我現在並沒有怪你把我弟弟咋樣了,是,是他活該,我隻是想求你出手救他一次,他還是一個孩子,隻是被人利用,一時衝動而已。”
趙厚德道:
“那你怎麼保證,他以後不會再度作惡?我隻怕救得是一個人,放出來的卻是一個魔鬼,小小年紀就敢當眾殺人行凶,長大了那還了得?”
聽到這裏,眾人已經大多站在趙厚德的立場上了,都是年輕人,血氣方剛,讓趙厚德去救一個差點要了自己命的人,確實也太為難人了吧!
換了他們也做不到,當然如果有這樣的美女求情,自然也不是不能酌情考慮滴!
隻聽季追月立刻激動的說道:
“我保證,我弟弟已經徹底悔過了,他說這次傷好了,就回去上學,哪怕一隻手殘廢了,他也要好好學習,他真的會改過自新的。”
趙厚德嗬嗬一笑,冷漠地道:“就這?”
其實他的意思是僅僅幾句空口白話而已,大話誰都會說,這有什麼稀奇的?
但是此時此刻此話出口,歧義就太大了,非常容易讓人曲解。
隻見季追月突然挺直身體,抬起淚眼婆娑的俏臉,狠狠地盯著趙厚德,勇敢地道:
“那加上我自己,隻要你肯出手救我弟弟,我就是你的女人。”
一時間,整個客艙內靜,非常地靜,落針可聞。
這樣的誘惑實在太大了,如若不提她那火爆脾氣,麵前這妖嬈還真是要臉蛋說她千嬌百媚亦不為過,要身材那是前凸後翹,不要太美好哇!
還真沒幾個男人能拒絕這樣的誘惑,更別提季追月還適時的追加籌碼,挺了挺高聳的酥胸。
趙厚德立時感到口幹舌燥,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但聽咕咚一聲,原形畢露了吧!
“禽獸呀!”在座的男人一個個在心中鄙視不已,也不想想換了他們能好到哪裏去?
趙厚德強壓下心中遐想,艱難的道:
“等等~季追月,我想你可能會錯意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啥?我們沒聽錯吧?這,這都能忍?”同學們是摸不清,弄不懂了,這跨度有點大呀!
哪知道季追月立即火辣辣的道:
“那你還想怎樣?本姑娘家裏沒錢可付不起你昂貴的出手費。”
趙厚德伸指摸摸自己的鼻子道:
“好吧!怕了你了,等我回去幫你弟弟一次就是,希望他以後不要再為惡了,還有呀!你剛剛說的就當我沒聽到,你也沒有說過,此事就此揭過,休得再提。”
季追月欣喜的拭去還掛在眼角的珠淚道:
“真的?你答應了,可不許反悔哦!”
趙厚德道:
“嗯啦!嗯啦!我說到做到,你回去就和張醫生聯係一下,我隨時都可以配合他給你弟弟醫治,這樣滿意了吧!”
如此季追月再也沒有異議,機艙內總算恢複了平靜。
飛行了兩天,這段時間裏趙厚德一直都在埋頭查找,關於駕駛各種機械的資料。
季追月雖然不知道他找這些資料有什麼用,但還是在旁盡力的幫他查找,並且兩人的一日三餐,都被季追月主動包攬,端茶倒水那是體貼到了極致。
這麼一來經過兩天耳鬢廝磨,倒讓兩人的感情迅速升溫,正應了那句話,女追男隔層紙,何況還是季追月這樣的絕世嬌嬈。
兩天後,眾人在帝都機場下了飛機,在陳軍教授的帶領下,經過一次轉車終於抵達比賽場地,向主辦官員報了名,並順利領取了安排給自己學校的客棧號牌。
於是乎,眾人又按著導航索引來到了所謂的客棧。
可是讓眾人跌破眼鏡的是,為什麼?為什麼眼前是如此差勁之極的平民套房?一路行來,繁華似錦,這樣的反差實在是讓眾人無法接受。
於是趙厚德很不爽的問道:
“教授,就安排我們住這樣的平民套房?這分配有鬼吧?”
“嘿嘿!就你們這樣的垃圾學院還想腫麼滴,要我說你們趕緊的,打哪裏來回哪裏去,省得丟人現眼。”
說話的是一名錦衣華服的貴族少年,身邊依偎著兩名同為貴族衣著的少女。
趙厚德一行一臉不忿的盯著少年,卻是不敢輕易聲張。
沒辦法貴族階級不是他們可以輕易碰觸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