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意被這麼直白地拒絕,心裏有些不服氣。
“方才哈巴狗一樣迎我進門的人是誰?”江如意斜睨著店夥計問道。
店夥計有些尷尬,但是他見徐婠婠這邊有三個人,而江如意隻有一人。
眼珠一轉,覺得還是不能得罪徐婠婠。
於是,再開口時,店夥計的語氣甚是不善。
“你身上的衣服是用天竺綢緞做成,珍貴非凡。我也是看走了眼。既然你隻是個廚娘,那就請回吧。不然我得叫保鏢趕你了。”
店夥計不耐煩地揮揮手,想讓江如意自己離開。
江如意嗬嗬笑道:“狗眼看人低,今日算是見識到了。”
不過她並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她身上還有國師府的最高級玉令牌。
俗話說不看僧麵看佛麵,這個令牌對她而言就是護身符。
反正她不能被徐婠婠壓了氣勢。
“你這人到底能不能聽懂人話啊?我讓你趕緊走!”店夥計說著就要來拉扯江如意。
江如意定坐在椅子上,店夥計剛一靠近,她抬腿便是一腳。
前世她為了保護自己好歹也是從小就去上武術課的,對付個空手弱雞不是問題。
店夥計被江如意一腳踢翻在地,扯著嗓子就吼了起來。
“來人啊!有人來鬧事!”
話音剛落,就有四個大漢手裏拿著家夥事兒從後院跑了出來。
“誰在鬧事?”為首的大漢厲聲問道。
“就是她。把她轟出去。”店夥計指著江如意齜牙咧嘴地說道。
那大漢起先還不信,江如意怎麼看都是個柔弱的小姑娘。
店夥計好歹是個男人,怎麼會被這樣的人掀翻在地。
“我可以作證,是她把你們家阿才踢倒的。這個丫頭我認得,估計會點拳腳功夫。”
徐婠婠看熱鬧不嫌事大,衝保鏢頭子說道。
劉家兩個小姐也跟著點頭,隨聲附和徐婠婠所說。
“放這種人進來,本來就是汙了你們錦繡軒的地兒,現在不把她打個半死丟出去,還等什麼呢?”
徐婠婠煽風點火道。
保鏢頭子聽了這話,也不用查明起因,直接掄著家夥就往江如意頭頂招呼。
江如意雖說有些拳腳功夫,但遇到一個男的單打獨鬥還行,這麼壯的幾個大漢,她實在是打不過。
於是,她很輕巧地躲過攻擊,眼角餘光瞥見桌上的茶杯。
她順手把茶杯舉起一揚,潑了保鏢頭子一臉的熱茶。
趁那人擦臉的功夫,江如意一個閃身,已經跳到了徐婠婠的身後。
她一隻手掐住徐婠婠的脖子,另一隻手從她頭頂摘下來一朵簪花,握在手心。
她把簪花尾部當做武器,抵在徐婠婠的脖頸處。
徐婠婠雖說出身將軍府,可從小被她娘護在手心裏,一點都沒讓她練武。
皮膚細嫩的不行,稍微被刺深了一點,皮膚上立刻出現了紅色的痕跡。
“你們誰敢再動我,我就對徐小姐不客氣了。”江如意將徐婠婠從椅子上拉起來,拿她當人質。
“江如意,你到底想做什麼?”徐婠婠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卻不想立刻服軟。
“我還沒想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