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要挑斷手筋腳筋,他一下慌了。
趕忙磕頭求饒,嚇得都快尿褲子了。
賀蘭垚擰起眉頭,嫌他聒噪。
夏安一掌把他拍暈,拽著出去了。
接下來的畫麵太過血腥,就不在人前展示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從後院傳來一陣陣慘叫聲。
江如意呲了呲牙,挑斷手筋腳筋,好殘忍,聽起來就好疼。
但是那人差點殺了自己和景媛珠,是他罪有應得。
賀蘭垚衝賀蘭玲瓏使了個眼色。
她心領神會,趕忙去把窗戶關上。
這樣傳進來的聲音就小了許多。
賀蘭垚請陳仲言也一同坐下。
方才,他二人一起去抓捕那個男人,看得出來陳仲言身手不錯。
而且他少言寡語,又是江如意的朋友,應該是個信得過的人。
“陳公子請坐。”賀蘭垚示意道。
“多謝。”
陳仲言從剛才的種種情形中,已經知道賀蘭垚與賀蘭玲瓏的身份。
但是他也不露怯,直接坐在賀蘭垚身旁。
“對了,陳二哥你的馬車。”江如意忽然想起來這事。
陳仲言為了去抓人,把車夫晾在街上。
“無妨,我讓他先去如意樓送貨了。我一會兒再去與他彙合便是。”陳仲言答道。
“那就好。”江如意這才放下心來。
江如意坐在貴妃榻上,兩邊分別是賀蘭玲瓏和景媛珠。
兩人都想和江如意交好,但是互相又看不順眼。
江如意夾在中間,感覺有些尷尬。
為了緩解氣氛,她看向賀蘭垚,幹脆問清楚剛才的事情好了。
“四海樓的田黎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江如意覺得田黎的想法很奇怪。
“是啊,這才是準決賽之前,難不成她要把每個選手都襲擊一遍?”
景媛珠也覺得田黎的做法太費神耗力,而且還費錢。
再說,有的廚師也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接近的啊。
真不知道田黎是不是腦子不好,竟然用這種方法害人。
賀蘭垚的表情有一絲凝滯,他與賀蘭玲瓏交換了一下眼神。
江如意見他們都是一副很不自在的表情,心裏一沉。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江如意的聲音帶著些疏離。
賀蘭玲瓏見好容易舒緩的關係,又因為這句話快要凍冰,趕忙擺手。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江如意問道。
賀蘭垚摸了摸鼻子,輕咳兩下掩飾尷尬。
這才開口道:“呃,你還記得去畫舫之前,我說過有事要告訴你?”
“我記得。”江如意點頭。
隻是那天在畫舫偶遇蘇禪和芷瑤,讓她陣腳大亂,匆匆離去。
所以並沒有機會聽賀蘭垚想要跟她說什麼。
“這件事說來話長,你真的要聽?”賀蘭垚一邊確認,一邊眼神悄悄瞥了下陳仲言。
“小年,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先回去了。”
陳仲言很敏感地察覺到賀蘭垚的意圖,便主動提出回避。
江如意很感謝陳仲言的善解人意。
畢竟,她不知道賀蘭垚會說什麼要緊的事。
有些事,比如與她身份有關的事,她還不想讓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