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鳶徑直朝柴房走去,距離柴房還有一米左右的距離,她就過不去了,似乎有個透明的屏障在,阻止她前進的步伐。
這麼明顯的舉動,要說柴房沒人在,她才不信!
果然她家小姐是對的。
清鳶也沒再做什麼,就地坐下,靜等,小姐說得對,對方是妖魔,她們隻是凡人,是鬥不過的,就現在她不也進不去近在眼前的柴房嗎。
但是!
這又如何!她們有小白啊!
信閣的眾人都覺得他們的小姐真的太有先見之明了,一定是猜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所以當初才會把小白撿回來。
於是,眾人對墨默的崇拜又上升了一個新層次。
正想著,小白就從遠處騰空跑來,四腿著地,輕搖身後的尾巴,那透明的屏障就消失了,然後從容不迫地朝臥室方向走去,那悠閑自在的模樣,顯然不把紫陽放眼裏。
清鳶拍了拍屁屁的灰塵,順利地推開柴房的門。
外麵的陽光透過門射入房內,給昏暗的柴房帶去了光亮。
而被困在柴房裏的人,沒有興奮,眼裏已沒有了生的渴望,他們被抓來這裏,有的已經有好幾天了,每天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被帶走,再也沒有回來,他們漸漸地放棄了反抗,靜靜地等待死亡。
直到清鳶帶他們離開的時候,他們還有點恍然,他們……自由了?
清鳶沒有管他們,這裏的人數不到失蹤總人數的一半,看來那些人定是凶多吉少了。
把這些人安頓好後,又回去找黎虞他們。
黎虞跟葉無涯到臥室的時候,黎虞一點也沒有吃驚,反而葉無涯一副見鬼了的表情。
墨魔其實不是人吧……
為什麼她什麼都知道?不知道的肯定會懷疑她就是幕後凶手……
臥室並沒有像柴房那樣有一個屏障阻止人進入,他們很順利的進入了房內。
很順利地見到了施官逸,是昏迷的施官逸。
葉無涯上前探了探脈象:“還活著,隻是很虛弱。”
施官逸脖子被紗布包紮著,顯然他也被吸血了,隻是黎虞他們不懂,為什麼被吸血了之後,他還活著?
外麵突然響起打鬥聲,而等他們走到外麵的時候,已經結束了,小白提起一隻前爪,朝那隻爪吹了口氣,似乎要把紫陽魂飛魄散時粘上的灰塵吹掉,然後抖了抖身體,銀白色的毛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見到黎虞他們走出來,它也隻是看了一眼,然後就回去陪墨默了。
而知道墨默重傷昏迷的消息後的無涯,簡直就炸開了鍋,眾人殺氣騰騰地就要提刀去給他們小師妹報仇。
最後還是墨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群人攔了下來,老命都沒了半條。
“你們冷靜點,有洛思銘在,你們小師妹不會有事的。”
“冷靜?師父您讓我們怎麼冷靜,對方都踩到我們頭上來了!竟敢傷了我們的小師妹!”謝雨文還是一副磨刀霍霍的樣子。
安秋涵也一改平時甜美溫和的性子,嘴角那抹笑令人腳底生寒:“師父,您說我們是下毒好,還是直接砍了那人的手腳好呢?嗯……兩樣一起似乎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