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熙把自己關在禦書房大半個月,沒有踏入頌樂宮一步,也沒見過斐嘉茵,沒有治她的罪,隻把她軟禁在了頌樂宮。
而墨默並不知道君慕寒留了親筆信給宋元熙,揭發斐嘉茵的罪行,更不知道君慕寒血洗了頌樂宮。
而君慕寒也沒打算讓她知道。
君慕寒十分熟練地從桌下隱藏的抽屜拿出幾份點心。
把一塊酸梅糕塞她嘴裏後,墨默才一臉滿足地在君慕寒懷裏蹭了蹭。
半路,墨默眾人日常被堵,沒不等墨默她們反應過來,清鳶已經衝了出去一個人全解決了。
下了馬車後的眾人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
剛發泄完的清鳶見眾人站成一排看著她,瞬間放開了還揪著一個黑衣人的手,訕笑了幾聲。
目光放到墨默身上後,整個人都泄了氣,再也沒有剛剛那麼神采飛揚。
君慕寒讓人原地休息,等一下再繼續上路。
墨默和清鳶走遠了一些,確保眾人看不到她們。
而跟墨默連體的君慕寒是肯定也跟著的。
清鳶幽怨地瞪著墨默身後的君慕寒。
這閻王太小氣了,她想和小姐單獨相處一小會兒都不行。
“清鳶,你可怨我?”
清鳶聽到墨默的話,馬上收回自己幽怨的目光,看向墨默。
墨默臉上是少有的正經。
清鳶沒有任何遲疑,更沒有任何勉強:“不怨。我不是一早就做出選擇了嗎,看來我眼光還是不錯的。”
這是離開皇宮後,清鳶第一個真心的笑容。
見她是真的沒有後悔,墨默才真正釋懷,在這種方麵,她總是像個膽小鬼一樣謹慎,不如清鳶灑脫。
讓君慕寒放開她,然後朝清鳶張開了雙手:“也許你需要一個抱抱?”
清鳶先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馬上衝了過去,緊緊抱住了墨默:“嗯!”
一下一下撫著清鳶的背,用著最溫柔的語調:“你也不需要糾結,人的惡意從來就不要理由。”
“至於斐嘉茵,她不過是以為吃貨跟我有一腿。”
這理由連清鳶都覺得太扯了:“……”
可是小姐這麼說那就一定是這樣:“她是傻還是瞎,這麼大一尊閻王守著,皇上怎麼可能跟小姐有一腿。”
那麼一大尊的閻王:“……”你說的有道理,可是能把媳婦還給我了嗎?
清鳶無視君慕寒漸漸沉下去的臉色,飄乎乎地吐槽:“難怪小姐曾經說她不適合用腦子。”
抱著軟乎乎的小姐,蹭著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清鳶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飛起,難怪閻王總是不撒手,換做她,她一定十二個時辰都不撒手。
心裏的小九九似是被人看破,君慕寒直接上手,把小呆子拉回自己懷裏,把清鳶扔向一邊。
趁著墨默和清鳶談話,葉無涯也跟董子慕嘮嗑:“這清鳶不是跟斐嘉茵親如姐妹嗎?之前還一口一個‘茵姐姐’地叫著,怎麼她這樣子似乎一點也沒被斐嘉茵背叛的事影響?”
董子慕一副理所當然地回到:“隻能說明在清鳶心裏,斐嘉茵也不過如此。很正常,對信閣的人來說,除了小姐,其他人都不值一提。”
葉無涯似是要證明些什麼一樣看著黎虞,可是黎虞很堅定地點了點頭,讚成董子慕的話。
本來還奢想在黎虞心裏,地位比墨默高那麼一丟丟的葉無涯日常沮喪。
此時的清鳶,閻一,黎虞和葉無涯這四人還不知道古霜城有什麼在等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