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羅葆身上的鎧甲就如皂泡,瞬間粉碎,緊接著整個胸膛凹陷下去,一股鮮血噴濺而出。
痛苦地叫了一聲,發現快撞到楔舞樹,抬起左手,以減撞勢。撞到楔舞樹時,左手傳來哢嚓聲,骨頭紛紛斷裂,痛襲心頭。
而羅葆重重地撞到楔舞樹,再彈到地上,吐了一口血,又見第一隻玩月啼魂兔殺來,立即一躍而起,企圖竄到樹上。
可是這一次玩月啼魂兔沒給他逃竄的機會,雙眼一眨,紅芒一閃,兩道紅芒瞬間洞穿羅葆的腹部,兩股鮮血湧出。
他能清楚地感覺到魂刺先穿過鎧甲,再刺入左腹,再從背後透出。魂刺透出的刹那,鑽心的巨痛襲擊所有的神經,痛得他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立即用右手摁壓傷口,見玩月啼魂兔又殺來,忍住撕心裂肺的痛,立即閃到楔舞樹上,快速隱到樹葉中,吱都不敢吱一聲。
轟!
玩月啼魂兔沒踹中羅葆,卻將楔舞樹踹出兩個腳印。樹上的羅葆被兔威嚇得瑟瑟發抖,恐兩隻兔子將楔舞樹踹倒,再將他踹死。
兩隻玩月啼魂兔見羅葆躲在樹上,錯過擊殺機會,於是一蹦一跳地離開了。
樹上的羅葆見兔子走後,才敢哎呀哎呀地叫起來,哭喪的臉陰得都快滴點水來。
立即施展《春愈術》為自己療傷,隻是施展法訣需要六秒,在這六秒裏,疼得他死去活來,當完成自我封閉知覺後已是冷汗淋漓。
“這功法太垃圾啊!僅封閉知覺就要六秒,治好得三十一秒,人還沒治好就疼死了。”羅葆鎮疼後罵道。
“得想辦法去找一部好的功法才,再用這樣的垃圾功法,想不死都難啊!”
當他消耗大量的法力恢複傷勢後,又立馬解除自我封閉知覺。
若是不解除自我封閉知覺,被誰攻擊都不知道,或說被攻擊多次才反應過來,那時身陷困境,甚至是絕境!
羅葆邊施展《春愈術》為自己治療,邊統計所有的信息。
十分鍾後得到一個可怕的事實,那就是他的魂力與法力僅能施展四次《春愈術》。
剛才罵《春愈術》破功法的他,卻意外發現自己比功法更破!
再分析破天錐,暗想別人施法煉器,他施法磨器。別人施法催動器上的陣紋,而他施法扔器!
“哎,我的人生,簡直就是笑話!”羅葆悲歎道。
想到自己廢過頭,立即思考其它的辦法,於是就想到丹藥。
隻是查看天魂閣的丹藥價格後便放棄,他不僅弱,還窮困潦倒。至於煉丹,這麼廢的他想起不敢想,再想也是癡心妄想。
“人太廢,丹藥太貴!”羅葆自語道。
由於吃不丹藥,於是他就思考如何避免鬥法。非要動手時,如何既能殺人,又不受傷,一會就想到暗殺!
“暗殺就能不受傷嗎?顯然不能!”羅葆思忖。
突然,他想到一種極端的情形,那就是當被重傷四次後,自己都強行施展《春愈術》,那麼魂海會怎樣。
“魂力幹涸,即魂海幹涸,那麼魂海會不會因此崩潰呢?”
他雖然很想知道魂海會不會崩潰,崩潰會怎麼,若是真的出現崩潰時,如何搶救魂海等等問題,可是玉簡上並未提及相關的信息。
羅葆可不相信,他們不會遇到這一類情況,比如死鬥時必定出現這種的情況。可是所有的玉簡都不包含這一方向的解說。
那麼隻能說明,是某些人刻意為之。
就在這時,圓舞它們呼喚羅葆。
“寶貝們,怎麼了?”
“是你怎麼了?”
“我…我…被兔子…欺負了。”
“什麼呀?”
“不是一隻,兩隻!它們擁有龐大的身軀,腿一蹬,天崩地裂。我硬抗了二百招,若不是被偷襲,那臭兔子怎麼我的對手。”
“隻?有沒有綠頭蒼蠅那麼大?”
“不不不,那臭兔子絕對是凶獸級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