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祺穹舟輕震。
各門派長老用驚駭的眼神看著羅葆,他們無法理解,某人是如何以築基期的實力,撼動祺穹舟!
僅一擊,警告元嬰期的長老,殺他們易如反掌!同時告訴分神的長老,動手之前掂量掂量。
“哈哈……”羅葆仰天大笑,笑聲狂傲而不羈,眼神睥睨天地,唯我獨尊。
“從今日起,深禾山蟲海歸我雲鴻,膽敢進入者,殺!”狂妄的聲音,在深禾山上空回蕩。
各門派的長老在猖狂的笑聲中,臉色越發陰沉,某些長老用特別的眼神望了幾眼真玤門的長老,目光中暗藏冷笑。
真玤門的長老明白那眼神的含意,雲鴻捉了這麼多門派的弟子,得罪諸多門派。雖然已被掃出大門,但這可惡的雲鴻到處說自己是真玤門的弟子,無疑就是給某些門派找到勒索的借口。
正當他們暗暗謀劃時,羅葆取出三個拘魂袋,當著眾人的麵,施法對拘魂袋裏的弟子說道:“那個門派交贖金,就釋放那一個門派的弟子。外門弟子每個三萬塊下品靈石,內門弟子五萬。”
說完笑著望向真玤門,他可知道,各門派從來不會在乎弟子的性命,但極重視門派的聲譽。
他如此說,就是逼各門派用靈石換弟子。
三萬塊下品靈石很多嗎?一個弟子的性命不值得幾萬塊下品靈石嗎?
倘若他們不要自己的弟子,無形中豈不是承認,自己門派的弟子是狗屎,不值三萬塊下品靈石,勢必一傳十,十傳百,臭名遠揚。
至於拘魂袋裏的內門弟子,豈會自賤說自己隻值三萬塊下品靈石。
各門派的長老望向真玤門的長老,目光中懷疑雲鴻是他們故意指使的。
真玤門的長老不屑一顧,回以特別的眼神,告訴他們,若是他們的弟子也能力挫群雄,他跪拜奉茶!
一群長老冷哼一聲,但無可奈何。也許不小心遇到雲鴻,還得跑過一點,萬一被他擒下,說隻值十萬塊下品靈石,那時老臉往那擱。
不久,真玤門的長老拋下十個收納袋。
羅葆見錢眼開,將笑臉拿了出來,開心地說道:“真玤門贖回三千二百九十六名弟子。”
聲音一變,譏笑道:“其他門派的弟子是垃圾,沒人要!現在降價處理,每人僅需二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塊下品靈石,無論內外門!”
話一說完,各門派紛紛扔下收納袋,怕某人再降價!最怕某人說他們的弟子僅值一塊下品靈石,那與垃圾還有何區別。
垃圾所在的門派,自然叫垃圾門派!
各門派贖回各自的弟子,立即閃離,怕羅葆叫賣魂修。魂修的數量太多,他們贖與不贖都是問題,不如裝不知離開。
羅葆想了想,凝了十幾顆留影石,將剛才的一切詳細寫入,扔進拘魂袋,之後就不管了。
施法《風遁》,繞蟲海邊遁行,無論是靈修還是魂修,一經發現,通通擒下,不審不問。
清理各門派留下的伏哨,返回蟲海,捉起六階的菱紋礁岩蟲獸。
“圓舞,美味來了!”羅葆說道。
“捉!捉多一點,我受夠了!”僅有兩片小葉子的圓舞,立即開吃。
“寶貝,你們吃快一點,大概還有一個月,深禾山就不太平了。”
“為什麼,你不是嚇退了他們嗎?”圓舞不解中帶有怒氣,某人晉級了,一樣被人攆來攆去。
“隻是暫時而已。當他們確定我不是雲鴻,就不能用真玤門弟子的身份,那時各門派就無所顧忌,群而攻之。”羅葆解釋道。
“威風八麵的我,嘲弄這麼多門派,各門派宗威有損,定滅殺我。重要的是,我太特別,太厲害,他們定趁我弱時扼殺,豈會留我狗命。”羅葆補充道。
“之前誰說晉級到八階,在桓以地府星橫著走!”圓舞反問道。
“哈哈……那是正常情況下。但剛才我見到分神期的老頭,還有幾個瞧不出深淺的家夥。”羅葆笑道。
“大騙子!”圓舞說道,“那快一點收岩落晶,都收進魂府!”
“好!”羅葆開心地應道。
“大概有多少岩落晶?”圓舞想了想,不知道要準備多少拘魂袋來裝。
羅葆迅速計算起來。
深海溝大概有二百公裏長,橫切麵四百米至六百米。岩落晶分布不均,最薄處僅有一寸,最厚有達三米。
忽略已挖的,大概能堆出一座八百米高,五百五十米長,四百米寬的岩落晶糖山。若每個拘魂袋裝二百方,需要八十八萬個拘魂袋才能收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