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兩人的衣著,很好詮釋他們擁有非同一般的身份,兩人就是真玤門的昱明與昱成。
酒鬼那敢對尊貴之人對手,說道:“你想辦法帶他們走,我來拖一小會。”
富堂暉應了一聲好,迅速向風知雲的方向遁去。
酒鬼見了,暗罵起來!因為他的墓女在另外一方向。迅速作了一個手勢,讓墓女開啟陣法,拖延時間,迅速逃!
“陣啟!”
望月見兩名靈修踏入陣法中,迅速開啟陣法。
與此同時,守山與尋老頭開啟其他陣法,轉眼開啟了四套禁錮陣,一套困陣,一套隔絕陣。
“城!”守山輕喝。
眾人聽到暗號,迅速逃遁,而不是捉靈修。
昱明昱成見群鼠亂竄,很滿意他們的反應,然而見多了也就麻木了,無聊之極,決定出手滅殺惡心的臭鼠。
“哼哼,既然敢對我們對手,不知死活!”昱成誣蔑道。
“我剛學得一招,看看威力如何。”昱明說道。
昱成笑了一聲,退到一邊,欣賞昱明戲耍跳鼠。
昱明慢吞吞地撥劍,劍離鞘瞬間,劍自鳴一聲,聲音充斥殺戮,劍光閃耀殺意。
酒鬼與富堂暉駭然,心知事態嚴峻。
同時逃竄中的守山等人,亦聽到劍鳴,心神失守,失神瞬間,聽到得意的喝聲,“第四劍式,悲鳴!”
昱明見眾來望來,緩緩執劍,向右平放展開,再輕輕向左平劃一劍。劍聲如光,平蕩橫切而出。
酒鬼他們布下的陣法,宛如氣泡,在劍芒中湮滅。
尋老頭急忙催動盾器,同時向上遁去,遁速快不過劍芒。劍芒橫切,盾器一分為二,他亦被一劍兩斷。
風知雲側身躲避,左臂避之不及,留在地上。望月以刃擋之,刃斷人飛,腹下鮮血湧流。
守山以槍與盾硬護墓女,彈飛數丈,最後穩在半空。
墓女大驚,劍光一過,撤到半空,緊盯昱明昱成。
此時此刻,他們被駭得忘卻疼痛,滿臉驚恐,眼神充滿慌亂,不知逃竄。
酒鬼與富堂暉暗罵一聲,兩人迅速左右迂回,將重傷而又失神的人收進拘魂袋。
轉眼,隻剩五人,分別是昱明、酒鬼、富堂暉、守山,還有看戲的昱成。
“這一劍不怎麼啊,有二個沒有傷著,一個輕傷。”昱成說道。
“那家夥應該是準八階的魂修,能擋一劍,很不錯,要不再全力施展一招?”昱明望著守山,斜握劍,劍尖指地。
旁邊的看戲的昱成,望了幾眼酒鬼與富堂暉,冷笑一聲,取出逐魂弓與滅魂箭。
酒鬼眼神一凝,遞了一個眼色給守山,再將他收進拘魂袋裏,作了一個手勢,小聲說道:“地下,四箭,你或是我?”
富堂暉說了一個你字,酒鬼就將富台閣收進拘魂袋,快速向下逃。
“你出手吧,我不玩了。”昱明見酒鬼向下逃竄,斷定他想遁逃到地下,便收起劍。
昱成點頭的同時架起弓,鄙視地瞄了酒鬼一眼,意念鎖定,輕輕拉弓,手一鬆,箭飛出,箭發瞬至。
嘭!
酒鬼的整個胸膛被轟成空洞,他不管不問,繼續向地下衝去。
“魂海不在胸膛!”昱成取箭再射。
酒鬼根本不抵擋,因為他清楚,以自己身穿中階級魂器,無謂的格擋隻會浪費寶貴的時間,他要的就是賭命!
嘭!
酒鬼的左半邊腦子被轟碎,手一揚,富堂暉轉手接過拘魂袋,收起酒鬼,緊接著向下遁。
返回拘魂袋的酒鬼慘不忍睹,令人發怵,他知道守山他們想問什麼,立即打斷,說道:“守山,一會你也賭兩箭。”
“富堂暉已經同我說了,他進來,我就出去。”守山平靜地說道。
話剛落,他就離開拘魂袋,進入拘魂袋的是無頭的富堂暉。
“我賭贏了!”富堂暉用意念說道,“瘦虎馬拉,一會就由你們施展《土遁》,帶我們離開這鬼地方!”
瘦虎還沒應聲就離開拘魂袋,胸膛以下都被毀去的守山返回拘魂袋,臉無懼意,兩眼炯炯有神,笑道:“我也賭對了!”
慘烈的笑聲在拘魂袋回蕩,反而讓拘魂袋死靜一般了。
一會,酒鬼用剩下的半張嘴,責怪道:“要我怎麼說你們才好呢?為什麼向天空逃?不是說過,要盡量向地下遁嘛!”
“你還是恢複一下你的頭吧,太瘮人了。”墓女轉過頭去說道。
“沒時間了,一會你們就知道。”酒鬼說道,”我可不想浪費有限的法力,你看富堂暉就知道了。”
大家轉過頭去,看到無頭的富堂暉就知道危險並未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