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梟穀的兩天合宿讓榊原司大概了解了未來後輩的『性』格,小林遠曾在第一天晚上睡前偷偷問過榊原司的想法,後者閉著眼躺在那邊,然後深深的歎了口氣。
小林遠忍不住無聲的笑了笑,滿意的睡覺了。
在大巴上和清水有生講過要練習雙背飛,但是因為在梟穀這邊合宿,也不能光明正大的練習新的技術,榊原司將練習內容直接拆開塞進了基礎訓練中。
和清水有生配合打雙背飛的人選,榊原司選擇了瀧島明。第一天和梟穀打練習賽開始榊原司就刻意的將清水有生和每個人都打了配合站位,反正有這麼好的陪練,不練白不練。
因為一青耀的惡趣味,隨機抽簽打了兩局後,榊原司就果斷的拒絕了這種毫無意義的做法。而後麵榊原司不停的換上場陣容也讓一青耀半真半假的抱怨,“榊你真是太狡猾了。”
榊原司看了看梟穀的陣容,轉頭看著一青耀純良的眨了眨眼:“前輩在說什麼呢,梟穀不是在練習和一年級生的配合嗎?我是在幫前輩讓一年級新生適應各種風格啊!”一副“我這個後輩這麼好,前輩你竟然還指責我”的模樣,讓一青耀捂住牙。
……牙好疼,不想再和這個惹人嫌的後輩講話了!氣死他了!
一青耀邊捂住腮邊嘎吱嘎吱的咬碎了口中的糖塊。
和梟穀的合宿與之前去宮城縣很不同,大抵是因為隻有兩個學校的原因,僅僅一早晨冰帝的隊員就跟梟穀的人打成了一片,中午在梟穀的食堂吃飯時每個人都沒有跟自己學校的隊友紮堆坐,反而最後剩下了一青耀和榊原司這兩個隊長端著餐盤站在過道裏相對無語。
“看來是沒我們兩個的位置了。”一青耀有些無奈又好笑的看著所有人把四人桌坐的滿滿的,連個空位都不給他們兩個留的男生們。
榊原司癱著一張臉點了點頭,將餐盤放在旁邊的桌上坐下來,沒等一青耀的反應直接雙手合十:“我開動了。”
一青耀:“……”
算了,他早就知道這個後輩一!點!都!不!討!喜!
按理來說榊原司對於前輩總是很尊敬的,說是榊原司尊敬,不如說是日本對於前後輩的禮儀都很看重,但是一青耀作為前輩在和榊原司交往的時候,表現出來的樣子就是一點都不在意這種禮儀,更喜歡後輩跟他隨意一點相處。所以每次榊原司懶得和他掰扯做些“不像是後輩”能做出的舉動的時候,一青耀也不會生氣。
坐在榊原司的對麵,一青耀也雙手合十迅速的:“我開動了。”
-
所謂飯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對於榊原司來說,飯後不喝牛『奶』,就像是會減壽一樣。
吃完午飯,冰帝的隊員跟著梟穀一起往午休的教室走去,懶懶散散走在最後麵的榊原司叼著吸管慢悠悠的喝著牛『奶』。
他前麵是邊玩兒遊戲邊跟著大部隊走著的孤爪研磨,榊原司仗著身高優勢連頭都不用伸,垂下眼就能看到孤爪研磨在玩兒什麼。
屏幕上顯示出來人物死亡,榊原司低聲“嘖”了一聲。
孤爪研磨抬頭看榊原司,後者邁了一步走在孤爪研磨的身邊,想了想,從包裏『摸』出一盒牛『奶』:“要喝嗎?”
一直跟在孤爪研磨身旁的黑尾鐵朗有心想阻止,卻讓心裏的惡趣味占了上風。頂著眾人的目光移開了視線,三年級的前輩憂愁的看了看一年級生,有這種後輩真是太折壽了。
孤爪研磨抱著別人的好意要接受的想法——更別說這個別人說不定是他以後的隊長——他收下了那盒牛『奶』。他一直都對別人的目光很敏感,忍住減少存在感的想法,疑『惑』的看向黑尾鐵朗。
孤爪研磨不太懂為什麼這些冰帝的前輩要用一種慈愛的目光看著他。
如果佐藤彗他們知道孤爪研磨是這麼理解目光包涵的含義的話,他一定會抓著這個小後輩的肩膀搖晃:明明是同情的目光!怎麼能理解成慈愛呢!
孤爪研磨毫無防備之心的紮開了牛『奶』盒,黑尾鐵朗一直注意著孤爪研磨的動態,這種注意一直持續到了晚飯完。
-
“孤爪君真的喝完了阿司給的牛『奶』嗎?啊?”作為被榊原司毒『奶』屬『性』坑過的入江澤抓住黑尾鐵朗的胳膊,將對方拉到這邊三五個人的角落『逼』問道,周圍很關心這個問題的三年級和二年級生也盯著黑尾鐵朗。
黑尾鐵朗認真的點了點頭:“是啊,是喝完了。”
“——但是為什麼沒有反應?!”佐藤彗偷偷『摸』『摸』的看了看正在場上和清水有生做進攻練習的榊原司,“阿司是不是沒有使用技能?”
幾個人無語的看了一眼佐藤彗,入江澤忍不住吐槽:“你以為是在打電腦遊戲嗎?”
黑尾鐵朗竟然認真的思索了可能『性』,然後打了個響指,“會不會因為研磨太矮的緣故?”無時無刻都想黑自己幼馴染黑尾鐵朗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