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剛進門的樣子,身後還跟著一個女人,懷裏抱著一個孩子。
這會兒於鬆正站在大廳詢問塗一幾個。
“k神好端端地怎麼會受傷?招惹了仇家還是故意有人陷害的?這樣一來新賽季怎麼辦?”
於鬆一想到陸霽受傷的嚴重性,眉頭就擰成了一條毛毛蟲,說話的怒氣也跟著往上升:“明明知道是新賽季還天天往外跑個什麼勁兒!”
於鬆氣得手掌用力拍了一下沙發的靠背。
“老於你別激動!”
他身後的女人哄著孩子上前了兩步勸解:“他們幾個也都是孩子,你這麼凶搞什麼,好好跟他們說說,別激動啊!”
“桃桃剛才都快被你嚇醒了!”
於鬆的眉頭在聽到前幾句話地時候根本沒有絲毫鬆懈,直到最後一句話出來地時候,他驟然放輕了力道回頭問女人:“桃桃醒了?”
女人聞言白了他一眼:“你再大聲一點兒她立馬就會醒了!”
於鬆幹笑:“沒醒就好沒醒就好!你先帶桃桃去遠點的地方,等我訓完話再送你們回去!”
女人依言應了,輕拍著懷裏地孩子,不放心地又回了一次頭:“你不要那麼凶,好好說話。”
於鬆忙不迭點頭:“好好好!”
就差沒把手舉到自己的頭頂伸出三根手指頭發誓了。
“鬆哥真是個耙耳朵!”
等抱著孩子的女人一走,楊子洋立刻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才剛落下,於鬆凶到不行的聲音又在耳畔響起:“說什麼呢!別以為我沒聽到!”
“再說今晚就在基地外麵罰站一晚!”
楊子洋聞言立馬“噝”了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
鬆哥今晚怕是吃了火藥吧?
現在已經立冬了,你跟我說基地外麵罰站一晚,怕不是想明天早上起來就直接收屍?
雖然不至於像北方那樣直接凍成一個雪人,但是凍斷氣這種事兒也不是不會發生。
楊子洋瞬間就不敢說話了,看於鬆的臉色,他不像是不會做出這種事兒的人。
等老他們幾個都安靜下來了,於鬆才走到沙發上坐下來,兩腿分開,一個膝蓋上放了一隻胳膊肘,雙手合十握著,視線在三人麵上逡巡了一圈,低聲道:“誰來講講事情的經過?”
塗一一個猝不及防就被身後的楊子洋個陳煜一把退了出去,獻寶似的高呼:“鬆哥!兔子說他來!他親自去接的陸哥回來,他最有發言權!”
一個不小心就著了兩人的道兒,塗一一張臉黑的出水,扭頭回去看他們兩個,兩人立刻默契地一左一右把腦袋看向了窗外。
嗯,夜色真美。
塗一:“…”
我信了你們兩個地邪!
回頭再好好收拾你們兩個王八蛋!
於鬆眼睛很好使,自然也看到了塗一是被楊子洋個陳煜一起推出來的,但他看見了也當做沒看見,等塗一離他近了,他微微沉聲道:“把經過自己給我說說。“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塗一張口,猶豫了一下,糾結著要怎麼開口。
不遠處的樓梯口,席柚的聲音就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