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視線隻在葉君身上停留了兩秒,而後又重新移到了席南身上。
席南有些尷尬,應了女人一聲,隨後去看葉君的臉色,沒從對方臉上看到什麼多餘的表情,這讓席南心裏有些不是味兒。
而後他看著葉君,視線又略了一眼旁邊的席柚,:“你一個人來的?我讓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葉君終於有了反應,嘴角掛了一抹嘲諷:“席總還是好好陪著美人吧,我就不用送了,現在外人不多,席總也不用裝,大家保持麵上的和諧可好?”
葉君說完,就要直接走。
席南卻覺得麵子有些掛不住。
什麼叫保持麵上的和諧?”
他抿了抿嘴唇,有些不悅起來:“葉君,你這話什麼意思?“
許是席南的麵色太難看,語氣也冷硬,葉君腳步漸漸停住,轉過去看席南:“我什麼意思?“
隨後,葉君的視線再一次落在了席南旁邊的女人身上:“席總對現在的女朋友還滿意嗎?“
“什麼意思?”
席南怔了一秒,直覺葉君話裏有話。
“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席總現在的女朋友有些麵熟,剛剛一時沒想起來,這會兒倒是想起來了,我記得,張董事前幾天的女人好像和席總這位女朋友…長得有些像?”
“不過也或許是我認錯了呢?”葉君笑笑不說話,等過了一會兒欣賞到席南如同川劇變臉一樣的臉色後,她才繼續道:“不過這也太像了一點兒,我和張董事的那個女人見過一次麵,記得她左眼角有一顆痣來著,聽說張董事最喜歡她眼角那顆痣了,要不是張董夫人用財產威脅,張董事還不舍得和那個女人斷呢。“
葉君說完笑了笑,眉眼自由一抹風情劃過,那是一種成熟女人才會有的風情,歲月沉澱之後的自成一派。
葉君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反觀席南,臉色再次變了變。
如果他沒記錯,現在挽著他手的女人,正好左眼角就有一顆痣。
葉君會說像,那她的意思就是一個人了,席南好歹也和葉君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雖然除了最開始那幾年,兩人都是各自過各自的。
席南外麵有很多女人,葉君也一直流連花叢之間從未離身。
除了重要的宴會上兩人會配合一下相互挽著手出席之外,其他場合身邊的女伴男伴換了一批又一批。
原本以為葉君不會說什麼,卻沒想到她突然就給了他一個下馬威,席南這會兒的眼神都能夠吃人了。
偏偏葉君還麵色從容,甚至帶了兩分笑意,覺得差不多了,葉君也不想繼續在這裏停留,攏了攏耳邊的頭發,她道:“那我就不繼續打擾席總和美人約會了,先走了。”
她說完,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婀娜多姿地離開。
席南氣到不行,又狠狠瞪了一眼還沒來得及跟著離開的席柚:“看什麼看!你就跟她一個德行!”
“當個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
一句話,成功讓席柚變了臉色。
她再怎麼不濟,也是席南的親生女兒,兩人身上留著一樣的血液。
席南這樣罵她,是知道父親的表現?
哦,她差點兒忘了,席南於她來說,早就不是一個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