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陸霽眼疾手快扶助,再接著他嗓音沉沉地問:“被下藥了?“
席柚點點頭:“是。”
陸霽抿唇,沒說話,接著,他把床上席柚被脫下來的衣服撿在手上,開始一件一件給席柚套上。
隻有一件毛衣和一件外套。
穿好之後他問:“能走嗎?”
席柚搖頭:“不知道,我試試。”
說完她準備下床,卻被陸霽一把按住了:“我來。“
席柚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整個人就被陸霽給橫抱了起來。
她倒沒有多驚嚇,隻是有些意外,陸霽對上她的眼睛:“我抱你很奇怪嗎?”
席柚搖搖頭:“不奇怪。”
“那就好,我先帶你回家。”
說話的時候,完全沒有去管另外一邊的秦深。
倒是席柚叫住了他:“陸哥,還有一個人。”
陸霽眼眸驟然巨變,危險跟著爬上了眼底:“你想救他?”
席柚壓根兒沒有這個想法:“不是,我隻是覺得,是不是要通知他的家人或者朋友?“
陸霽嘴角輕嗤:“不用管他,自然會有人來找他。”
說完就要轉身,身後卻傳來了兩聲咳嗽聲,似乎有些虛弱,但很明顯是清醒了:“k神看到我和席柚躺在一張床上,似乎沒有什麼過多的反應?“
秦深麵色也不太好,同樣被綁了一天一夜,沒吃什麼東西,全程就一碗加了料的粥,導致他這會兒看人的時候似乎都有重影。
他閉了閉眼,壓下那股子惡心的重新感,嘴角扯了一抹笑出來,似笑非笑看著陸霽:“那我隻能說,k神的心胸,似乎挺寬廣啊!”
“秦深,我跟你似乎並沒有什麼關係,從秦深被綁過來開始,他們之間除了被綁在一起,後麵又被下了藥丟在了一張床上,可什麼觸碰都沒有了。
再說,雖然被丟在了一張床上,可他們兩個都昏迷著,想做什麼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
秦深選擇這個時候用這種方式離間,並不是什麼高明的手法。
“不過就是躺在一張床上而已,席柚很喜歡狗,偶爾抱一隻狗在床上一起睡,也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情。”
秦深聽著這話裏帶話不帶髒字罵人的話,心裏一噎,倒也並不是很在意。
“是這樣沒錯,”他點點頭:“之前迷迷糊糊感覺自己懷裏有個女人,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席柚,但那柔軟的觸感,我倒是記憶猶新。”
說完,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陸霽懷裏的席柚,眼裏的偏執昭然若示。
陸霽抱著席柚的手驀地一緊,席柚凝眉:“陸哥,我跟他什麼都沒有。“
“我知道,我就是這會兒手有些癢,想揍人。”
他看了一眼周圍,往房間內的椅子上走去,把席柚小心翼翼地放在椅子上,陸霽開口:“你在這裏好好休息一下,我手有些癢,先止止癢。”
完畢,踩著步伐往秦深的方向去。
藥效還沒退去,秦深這會兒全身發軟根本沒什麼力氣,加上許久沒有進食,陸霽如果要動手,他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但他臉上卻絲毫不見驚慌。
反而看到陸霽過來,嘴角帶笑地問:“k神這是惱羞成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