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敲響,楊子洋開的門,一看到謝柔,他驚了驚:“謝柔姐…”
謝柔溫柔笑了笑:“子洋,”隨後又問:“阿霽在裏麵嗎?”
楊子洋點點頭:“在裏麵。”說著,他側身讓開了一條路,讓謝柔進去。
謝柔還沒走兩步,就看到了一旁軟成了一灘爛泥的塗一和胖子:“這是…”
她疑惑抬起頭,就聽到於鬆的回答:“被人下了瀉藥,拉成這樣的。”
“瀉藥?!”謝柔小小驚呼了一聲,sky的安全措施還是挺不錯的,早年因為喝了加料的水,從此以後他們的水都是自己帶的,這比賽場地又還沒到中午吃飯的時間,早餐也是一起在基地吃的,怎麼會被人下了瀉藥呢?
“你們喝了加料的水了?”這是謝柔目前唯一能猜出來的答案。
“不是,”於鬆搖搖頭,看上去有幾分滄桑:“應該是餛飩的原因。”
“餛飩?”謝柔眼眸裏滿是不解:“你是說有人在餛飩裏下了瀉藥?”
可是怎麼可能呢?
謝柔還有疑惑沒解開:“餛飩是別人送過來的嗎?”按照他們的警惕性,比賽這麼重要的時刻,按理說別人送的東西都不會碰才對,俗話說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一次中了招,以後肯定會格外注意這種情況,又怎麼會去接受別人送來的食物。
“還是說是外賣?”
想了想,能經過別人手送過來的食物,隻能是點外賣了。
“都不是。“於鬆聲音有些啞:“餛飩是我親手出去買的。”
“親手?”繞是一貫性子溫柔的謝柔也詫異起來:“你買的餛飩,被人下了藥?”
於鬆把在餛飩店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謝柔有些喃喃:“這麼說,是那個自稱是工地上的男人幹的?”
隻能是這個結果了,除了這一次餛飩離開過他的手之外,於鬆是一路把它提到休息室的。
“一共買了四碗,隻有兩個人中招,恰好是那兩碗被還回來的餛飩。”
一想到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隊員不幸中招,於鬆臉上愧疚和疲倦爬了一臉。
“送醫院吧。”謝柔想了想道:“比賽的事情就算這次沒有辦法參加,還有下一次的機會,人要是沒了,那就什麼都沒了。”
尤其是被下了瀉藥,脫水會導致人死亡。
就連謝柔都發話了,於鬆最後還是抓了兩下已經亂成一團的頭發,眼眶發紅地道:“我去開車。“
“陸哥…“塗一聽了整個過程,雖然很生氣,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給他們下藥的很揪出來好好教訓一次,可一想到馬上就要開始的比賽,他再一次忍不住開口道:“送胖子去醫院吧,我留下來。”
“別他媽想著就送小爺去醫院。”胖子剛剛經曆了一陣絞痛,疼得後背的毛毛汗都出來了:“你都能扛住,小爺也能抗住!”
說完,抬起頭看著陸霽:“k神,我不走,我走了比賽怎麼辦?”
話才剛落,一聲響伴隨著一股惡臭在休息室散發出來,胖子當場僵在了原地。
他…他剛才…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放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