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跑開,陸霽緩步跟了上來,走到於鬆跟前的時候,陸霽特意停下了腳步,他道:“有沒有人告訴你,你來得真不是時候。”
於鬆:“…”
這是他願意的嗎?
如果可以選擇,他也不願意過來招人白眼,可現在問題是,比賽就要開始了!他能不著急趕過來嗎!
於鬆氣結,偏偏又不能說什麼,最後隻能自己吞下了這口氣。
深呼吸了一口,於鬆這才道:“k神,比賽完開始了。”
“我知道。”陸霽丟下這句話,邁著長腿從於鬆旁邊走過,去了比賽場。
陸霽是全場最後一個上場的,路過另外一個戰隊的時候,隊員一個選手陰陽怪氣地說了句:“排場真大,真把自己當個人物,要所有人都在這裏等。”
陸霽原本不想理,可那人偏偏覺得自己還沒說過癮,這幾步路的距離,他不帶重複的說了十幾二十句。
頓了頓,陸霽轉身,視線冷冷地看向那人,接收到陸霽冰冷地眼神,那人訕訕閉了嘴,轉過去的時候,仍舊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
陸霽輕嗤一笑,姿態閑適地轉了過來,這才超自己的位置走去。
剩下的五個隊伍,輪流抽簽,其中有一個隊伍會抽到輪空,那麼剩下的四個隊伍就要兩兩pk,一局定勝負,輸的那方直接淘汰。
而這次輪空的就是狼牙。
比起三局兩勝,一句定勝負更讓人覺得有壓迫感。
即使是身為職業選手的楊子洋和陳煜,也不免心裏有些緊張起來。
更不用第一次上場的季萌。
雖然剛才在台下的時候席柚有安慰過她,安慰也確實起了作用,但一坐上這個位置,那種緊張感壓迫感迎麵就撲了上來。
季萌咬咬下唇,深呼吸了兩下,這才稍微緩解了一下緊張感。
比賽一開局,陸霽就采取了不一樣的策略,一般來說,射手和輔助開局都是下路,結果這次,一開局,陸霽就道:“輔助跟我去上路。”
自己這方的上路,就是敵方的下路,也是射手輔助組合。
這樣一來,就是二對二陣容。
席柚一聽,原本要奔向上路的腳步拐了個彎,就直接去往下路。
中途的時候,陸霽道:“下路是那個人比較冒失,找準機會越塔殺他都可以。”
席柚看了看對方下路的人,眉頭皺了一下,她好像記得,這個人正是剛才說陸哥的那個人。
她正思考間,陸霽輕飄飄的話語就透過耳麥穿了過來:“老婆,他剛才罵我了,你得幫為夫報仇才行。”
“噗!”
一句話落,席柚差點兒沒有腳下一滑滾到一旁的野區裏去。
陳煜更慘,差點兒一個失手把野讓給對麵來搶野的人。
匆匆用懲戒把野怪收入囊中,一邊打信號給中路的楊子洋讓他趕緊過來增援,楊子洋一邊道:“陸哥,淘汰賽,咱不要浪成嗎?”
一句話騷話出來,嚇得他差點兒就把幾十塊錢讓給了對方。
“哪裏浪了?”
陸霽跟在季萌身後慢吞吞清兵等發育,一邊回。
“哪都有!“楊子洋插話:“你嚇得我剛剛差點兒把閃現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