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巧,醉花陰就是其中一個比較另類的人,他不是王孫公子,可有一身絕佳的騙術。
既然是美人用過的東西,自然是受歡迎的,就好比有人撿到楊貴妃的一隻襪子,都要當珍寶似的供奉起來。
最終,這條絲絹賣出了三百兩的高價。
醉花陰將銀票折好,放入懷中,樂不可支。
苗子走過來,雙手插腰:“醉花陰,你又在騙人!”
“這的確是碧露香。”醉花陰話鋒一轉,“隻可惜紅鸞沒用過這條絲絹。”
現在這裏的人都已經散開,他也不怕被人聽到,對她算是說了兩句實話。
苗子冷哼,“那這碧露香哪裏來的?”
醉花陰指著腦袋瓜,訕訕開口:“紅鸞人美,這裏卻不太好使,我騙了整整一盒。”
“你!你真是無可救藥!”苗子氣喘咻咻。
醉花陰不置可否,兀自笑著,“有了這盒香,隨便買來一隻肚兜,撒點香粉在上麵,我都可以說是紅鸞穿過的,你說可不可以賣到一千兩?”
苗子真想一巴掌扇過去,“登徒子!”
見她如此生氣,醉花陰言語輕佻:“你早就知道我騙財好色,卻還帶我來這裏,楚姑娘,可否給我一個理由?”
他乜斜著眼睛,雖不莊重,卻似想把她看穿。
苗子眼睫低垂,小聲囁嚅:“還能因為什麼,當然是喜歡你。”
醉花陰哈哈大笑,鋪開手中的紙扇輕搖兩下,“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和我談情說愛,會不會太嫩了點?”
八歲開始行騙,十歲就已經出入青樓妓院,一為騙財,二為親近女色。
“如果我遲早是你的,早晚又有什麼區別。”苗子反唇,甚是篤定。
沒人規定她不可以喜歡騙子,更沒人能夠限製她的感情歸屬,就算她喜歡上一個又髒又臭的乞丐,那也是她的事。
“你爹娘不會同意。”想必這世界上,還沒有如此“糊塗”的父母。
“我爹凡事都聽我的,至於我娘從把我生下來後她就不曾管過我,現在,她又哪來的資格。”明明是很倔強的話,可隱約透著點悲愴。
按理說,努力了八年才生下的女兒,做母親的應該格外疼愛才是,可是孩子不及滿月,她便出家為尼遁入空門,外人皆不知其因。
醉花陰並非沒心沒肺,小姑娘家缺乏母愛,所以性子難以琢磨,以後自己多加擔待為好。
“聽說你有一位叔父,貌若仙人,可否為我引薦一番?”他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美男,特別是已經到了人家家裏,近水樓台先得月,這輪明月,若是不摘下來,可就對不起祖先。
苗子撇嘴,“叔父早年經曆過一次大戰,如今四肢俱殘,不喜見客。”
“難道像我這麼俊俏的男子也不見?”醉花陰仍不死心。
苗子撚著鼻子,“不見不見就是不見,再說,我叔叔對男人不感興趣。”
這個登徒子,連我家叔父的主意都敢打,委實惱人,偉大的老天爺怎麼就造出了他。
唉,禍害遺千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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