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急不可耐的野鴛鴦縮在陰暗的角落裏,正在脫彼此的衣服,一陣風刮過,兩人齊齊打了個寒戰:“這地方怎麼會有風?”“是啊,四周都是高樓,怎麼會刮風?”
“是不是撞上鬼了啊?!”
“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這,這有點兒嚇人啊。”
“走走走。”於是這對野鴛鴦決定轉移戰場。
“研究所。”公良洛像是在這座城市中已經生活了幾十年一般,輕車熟路地在大街小巷中穿行:“記得我們第一天看到的海岸線嗎?研究所就在那附近。”
“坐在人群裏安心研究?這研究所的人倒是不安分。”
“也不算。”公良洛微微搖頭,一邊帶路一邊瀏覽著自己終端上的訊息:“那附近沒什麼建築,而且那幫人連一部分海岸線都買下來了。”
“怎麼進去?”櫻華月回到了一個十分現實的問題上來。
“飛簷走壁、溜門撬鎖是現代傭兵的必備技能。”公良洛的回答讓櫻華月這種極有修養的女人也忍不住撇嘴:這傭兵真是滿口胡言。
“這裏是後門嗎?”站在一棟隻看外觀就充滿了科幻氣息的建築後方,漆黑的森林裏,櫻華月皺著眉頭盯緊了眼前的門扉。
“科研廢料運輸通道。”公良洛從兜裏摸了兩塊口香糖出來:“你要不?”
“謝謝。”櫻華月並沒有要接過來的意思。
公良洛隨手將一塊兒扔進自己嘴裏,然後幹脆利落地爬到樹頂,撥通了一個號碼:“睡覺沒?”
“廢話。”通訊中的聲音很不耐煩:“到了?”
“進不去。”公良洛坦言。
“哈啊?”那聲音聽起來很不可思議:“怎麼會進不去?”隻要不是什麼電子指紋聲音鎖,電話裏那人真不覺得還有公良洛撬不開的門——這是褒義,真的。
再說了,就算是電子指紋聲音鎖,公良洛難道開得就少了?無非事前多點兒準備,難道還能難倒這個傭兵不成?
“設計有死角,但監控沒有,入口處全是眼睛。”公良洛一說,那聲音就明白這人打電話給自己幹嘛了:“通訊儀放在眼睛旁邊,我看能不能黑進去。”
“那就麻煩你——”“啊啊啊!!”足以驚醒夜空的慘叫聲響起,公良洛和櫻華月眉頭微皺,傭兵低聲道:“出事兒了,回頭聯係。”然後掛了電話,從樹上直接跳下來:“海邊的方向。”
“這不是任務內容吧,你要去?”櫻華月抱著自己的武器靠在樹幹上,大眼睛微微眨動:“如果真出事兒了,研究所的人被驚動,才是潛入的好時機。”
“有道理。”說著,公良洛已經從樹林中躥了出去。
“···真是愛管閑事。”櫻華月歎了口氣,還是跟了上去。
她是保鏢,時刻記著自己的身份——公良洛管不管閑事,這她管不了,但公良洛的安全,現在就歸她管。
所以哪怕理性告訴櫻華月此時不宜太過八卦,那也是白搭——別看公良洛好像很畏懼她手裏的刀,櫻華月心中清楚,這個男人固執著呢!讓他輕易聽了別人的話改主意什麼的,太難。
一對急不可耐的野鴛鴦縮在陰暗的角落裏,正在脫彼此的衣服,一陣風刮過,兩人齊齊打了個寒戰:“這地方怎麼會有風?”“是啊,四周都是高樓,怎麼會刮風?”
“是不是撞上鬼了啊?!”
“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這,這有點兒嚇人啊。”
“走走走。”於是這對野鴛鴦決定轉移戰場。
“研究所。”公良洛像是在這座城市中已經生活了幾十年一般,輕車熟路地在大街小巷中穿行:“記得我們第一天看到的海岸線嗎?研究所就在那附近。”
“坐在人群裏安心研究?這研究所的人倒是不安分。”
“也不算。”公良洛微微搖頭,一邊帶路一邊瀏覽著自己終端上的訊息:“那附近沒什麼建築,而且那幫人連一部分海岸線都買下來了。”
“怎麼進去?”櫻華月回到了一個十分現實的問題上來。
“飛簷走壁、溜門撬鎖是現代傭兵的必備技能。”公良洛的回答讓櫻華月這種極有修養的女人也忍不住撇嘴:這傭兵真是滿口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