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櫻華月好奇道。
“豆腦牌的香水,向來以留香持久、幽香陣陣而聞名;但用多了的香水就和空氣清潔劑沒什麼區別,關鍵是還起不到清潔空氣的作用。”公良洛低聲笑道:“從氣味來判斷,臉上用的化妝品應該是章奈爾,但這粉底塗得實在是···脖子跟臉都不是一個顏色了。”
“口紅色號太深,粉底顏色卻太淡,看起來和吸血鬼一樣;眉筆選的太粗,眼影又太重,讓本來就不大的眼睛又縮了一圈兒水。包是艾牛式,但艾牛式這款包是專門用來裝化妝品的,嚴格來講屬於工具包,但她剛才打開包的時候,裏麵裝得卻全是普通的用具,而且為了不讓這麼大的包看起來空空蕩蕩的,居然還在裏麵裝了其他牌子的包,讓整個包都變形了。”
“身上的衣服總算還是一個牌子,是古吃的,然而上衣是竹影係列,裙子卻是赤紅係列——一個宣揚幽靜的美,一個表現張揚與放肆,連服裝的核心理念都是相悖的。再加上腳上那雙鑲了真鑽的高跟鞋,仔細看看還會發現有些不合腳,所以腳上有些地方被磨腫了。這一身穿搭,唯一的講究也就是想讓人們知道自己有錢了吧?”傭兵笑道:“這能看出來的可不隻是有錢,還能看出來沒品呢。”
“要我說這還穿哪門子衣服啊?直接把錢粘起來做一件衣服套上得了。”傭兵笑得有些無奈:“真的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暴發戶。”
“什麼人什麼打扮,這打扮真是跟她本人一個德行,這也算個性鮮明了吧?”
“···”櫻華月就忽然有些心虛:就公良洛剛才講得那些知識,她一點兒不懂。
像是看出了櫻華月的想法,公良洛微笑道:“別擔心,不是還有我嗎?你的穿著打扮,我負責。”
公良洛這話難得說得自信滿滿。不過仔細想想,這家夥從頭到尾隻用十五分鍾就能將自己變成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而且甚至比身邊的雪月劍聖大人還要引人注目——好像這還真不是吹牛?
“哪裏來的野貓?!”尖銳的叫聲讓頭等艙內的客人都紛紛注目,公良洛揉了揉耳朵,看向自己旁邊坐著的打扮很“昂貴”的女人。
“真聒噪。”傭兵歎了口氣。“確實。”劍聖點頭同意。
“我跟你們說話呢!嘀咕什麼呢?”公良洛左邊的女人從座位上猛然站起來——“咚!”她的頭撞在了貨架上。
“哈哈哈···”許多人瞬間笑出聲來。
“都給我閉嘴!誰TM再給我笑一聲試試?!不想活了嗎?!”女子氣急敗壞地尖嚷道:“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公良洛很誠實地回答道。
“噗!”有人沒忍住,笑噴了。
“我問你話呢!誰允許你把這種野貓帶上來的?!”女子見這一男一女居然無視自己竊竊私語,還敢跟自己頂嘴,向來囂張跋扈慣了的她這怎麼忍?
“怎麼啦?”櫻華月好奇道。
“豆腦牌的香水,向來以留香持久、幽香陣陣而聞名;但用多了的香水就和空氣清潔劑沒什麼區別,關鍵是還起不到清潔空氣的作用。”公良洛低聲笑道:“從氣味來判斷,臉上用的化妝品應該是章奈爾,但這粉底塗得實在是···脖子跟臉都不是一個顏色了。”
“口紅色號太深,粉底顏色卻太淡,看起來和吸血鬼一樣;眉筆選的太粗,眼影又太重,讓本來就不大的眼睛又縮了一圈兒水。包是艾牛式,但艾牛式這款包是專門用來裝化妝品的,嚴格來講屬於工具包,但她剛才打開包的時候,裏麵裝得卻全是普通的用具,而且為了不讓這麼大的包看起來空空蕩蕩的,居然還在裏麵裝了其他牌子的包,讓整個包都變形了。”
“身上的衣服總算還是一個牌子,是古吃的,然而上衣是竹影係列,裙子卻是赤紅係列——一個宣揚幽靜的美,一個表現張揚與放肆,連服裝的核心理念都是相悖的。再加上腳上那雙鑲了真鑽的高跟鞋,仔細看看還會發現有些不合腳,所以腳上有些地方被磨腫了。這一身穿搭,唯一的講究也就是想讓人們知道自己有錢了吧?”傭兵笑道:“這能看出來的可不隻是有錢,還能看出來沒品呢。”
“要我說這還穿哪門子衣服啊?直接把錢粘起來做一件衣服套上得了。”傭兵笑得有些無奈:“真的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暴發戶。”
“什麼人什麼打扮,這打扮真是跟她本人一個德行,這也算個性鮮明了吧?”
“···”櫻華月就忽然有些心虛:就公良洛剛才講得那些知識,她一點兒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