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步進前,冷麵保鏢伸手把洛風那衣領抓了起來,就像拎了一個小雞似的把他按在了玻璃門上,“小子,大家都是為了一口飯,你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別找死!”他的牙齒分明就咬得咯咯響。
“二逼!”洛風才被放下,姓柴的才退出兩步,他就又甩了一句過去。
姓柴的停下腳步。
“三炮!”洛風又追了一句出來,語氣那叫一個猥瑣。
“你!”姓柴的是一個烈性子,聽到別人無端地罵自己了兩三句,他如果沒有什麼反應那還真的就是一個二貨了。
“傻叉!”洛風又跟了句上來的時候,已經上前兩三步站在了停下腳步的柴方的跟前,雖然自己比他矮上了半頭,可洛風毫不畏懼。
“你大爺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大小姐的保鏢的份兒上,你他媽的就廢了你!”柴方的手緊握著巨大的拳頭指向了洛風的時候,洛風這一回可沒有閃也沒有躲,伸出自己手迅速一握,一帶,又是幾個快到讓人無法看清的小動作之後,柴方半跪在地上,哀嚎起來。
青筋跳起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珠!
“你個傻叉!啊……呸!我的衣領也是你拎的?還敢在我的麵前逞個強,你算老幾!告訴你,老子不過才給你一點教訓,如果這手不在半個小時內接好骨頭,你的右手我會讓它廢掉!”洛風不卑不亢的幾句話跟了上去之後,院子裏多了七八個人,除了那五門個站在門外看守的,又多了幾個傭人。
“你,你……”姓柴的臉已經疼得鐵青,要知道這可是洛風自己所說的什麼拆骨法,一個好端端的手臂他“卡卡”地拉了幾下之後,那骨頭都不要原來的位置上,能不疼嘛!
“說!我昨天是怎麼了?!”洛風雖然找到自己胳膊上的小針眼,可是沒有十足的證據,隻要這個姓柴的一推六二五,他也是沒轍!
“什麼,洛……風,你說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不就是失心瘋了嗎?”柴方疼得咬著牙蹦出了這幾個字。
洛風上前一步把那姓柴的左手輕輕地牽起,又是“卡卡”硬拉了兩三下,不用說,他的左手臂也遭到了與右手相同的命運,現在的他疼痛得不能再疼,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呃……洛……風不止是大師啊,他還這麼厲害呢啊!”擠在這裏看熱鬧的幾個人裏已經有人開始竊竊私語了,很快得大河就聽說了這件事,他是連外衣也沒有來得及穿著,就氣喘籲籲地拔開人群,看到柴方倒在地上正打著滾兒。
“得,得總,你,你要救救我,我……我的兩隻胳膊……”
“都廢了!”洛風抱著手,從一個端著托盤的傭人的手裏接過一杯不知道要給誰的牛奶,大口地喝了下去。
神情得意。
得大河看了看柴方,又看了一眼洛風,分明想隱藏什麼,可還是堆了笑道:“洛大師,家裏不太平,事情太多,手底下的人難免不知道輕重,你看我的薄麵饒他一回,對了,我還沒有跟您談昨天的薪酬呢,來,來,我們進裏麵談!”說著他又是一臉的笑,隻用手去扶洛風的胳膊不說,還點頭哈腰。
“噢,那倒是,我也不屑於跟這個小人有什麼見識,隻是……”洛風停下了自己的話,他現在開始有些後悔了。
他奶奶的,我沒有沉住氣,如果打草驚蛇怕是就不好了,真他娘的欠考慮!一個小保鏢自己能成事兒?!
洛風一撇嘴,衝著還在地上疼得打滾兒的柴方道,“叫爺爺!”
噗!當場的人沒有一個不心中偷笑,這個洛風也太幼稚了吧,居然以這樣的目的收場,不過也夠那個姓柴的喝一壺的了,他啊,太傲!
得大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姓柴的才躺在地上咬著牙齒道:“爺……爺!”
“什麼?沒聽清楚!”洛風真是得理不饒人的主兒,真是讓人無語。
“爺爺!”聲音大了不少,洛風也知道自己選擇的時機不對,露出了自己的矛頭倒是一個不好的事,見好就收,三兩下把他的骨頭接好之後,洛風跟著得大河進了一樓的書房。
說是書房,這裏麵四壁都是書架不假,可這書得大河是一本都沒有看過的,因為這書房原本就不是他的,是他那剛剛死去的大哥得江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