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雪茹背著20公斤重物站在宮權清和莫婕妤麵前,深喘不息,紅彤彤的鵝蛋臉,迸折出的目光是那麼的犀利。
“去聽心理課”,宮權清並沒有心疼她,因為她是軍人,是作為一個精英選拔進入特種兵的,都是要經曆的,也是要承受的,更要扛得住。
莫婕妤淡淡的看了一眼宮雪茹後,便轉身走了。
宮雪茹轉過頭,看著莫婕妤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對宮權清道:“阿騰哥在哪裏?”
宮權清粗重的喘氣聲裏透著一絲無奈,“小茹,你跟阿騰是不可能的,不要這麼執著,哥會給你找個更好的”。
“更好的?”宮雪茹垂下眼簾苦澀一笑,“還有比他更好的嗎?他在哪兒?”
“小茹,你不要再胡鬧了。阿騰已經容忍你很多次了,不要毀了自己的前程,懂嗎?舒心是個好女孩兒,跟我妹妹一樣的好。還有,這裏是基地,不是你的空降營,再胡鬧下去,你就可以回去了”,宮權清深歎一聲,“他不是你的良人!你也23了,不應該跟個小孩子一樣的胡鬧,聽見了嗎?”
宮雪茹突然紅了眼眶,陣陣酸楚湧上心頭,“我不甘心…”
“你明知道不可能,卻還要固執,隻能怪你自己。好了,再不甘心,他也不會是你的。”
“舒心憑什麼呀?”宮雪茹滿滿的委屈。
宮權清輕摟住她的雙臂,“小茹,前些年我和阿騰執行任務,受了重傷,我們都以為要死在深山叢林裏了。我問他,如果就這樣死了,會有什麼遺憾?你知道他說了什麼嗎?”
“什麼?”
宮權清露出一抹澀澀的淺笑,閃過一絲欣慰與慶幸,“他說為國捐軀是軍人甘願的天性,但很想在閉眼的前一秒見一見他一直等的那個相差十歲,叫暖暖的女孩兒。如果我猜的沒錯,他要等的那個女孩兒應該就是舒心。因為舒心的小名叫暖暖,也是他這麼多年來活下來的信念,你懂了嗎?小茹,放棄吧。你本來已經放棄了,為什麼又突然固執起來了呢?難道是因為舒心的出現,你心裏不平衡了?”他很有耐心的說著。
宮雪茹突然哭了起來,很委屈。
宮權清心疼的抱著她,“軍人隻能流汗水,你一直都是堅強的。”可懷裏宮雪茹不停的低泣著。
一聲長歎,緩緩鬆開她,“阿騰在室內訓練場,去吧。記得待會兒過來聽心理指導課。”
宮雪茹抹掉眼淚,奔跑起來。
宮權清望著她的背影,心裏很不是滋味兒,很難受。
都是該死的小騰騰冷漠,還沒人情味兒,多看他妹妹一眼會屎啊…
唉!
龍騰和舒心正麵對麵的盤坐在軟墊上,四眸相對,一臉正色,看誰先笑,看誰先蹙眉,看誰先說話,看誰先輸?
原來剛才舒心跟龍騰說比比誰淡定,誰先笑了,誰先皺眉了,誰先說話了,誰就輸。
她還說她要是輸了,晚上就讓他吻。
還說她要是贏了,晚上連連親親都不給他。
龍騰就當聽了個笑話,跟軍人比淡定,她必輸無疑。
因為不管輸贏,他都會吻她,說不定還會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