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有力的大掌將舒心的雙手牢牢的禁錮住,溫熱的薄唇繼續親吻著她紅潤的唇瓣。
直到薄唇從下顎處,繼續吻…
舒心的瀲眸裏鋪上了一層朦朧,一顆晶瑩從眼角偷偷流下,忍住了哽咽。
她向來保守,雖然也不討厭龍騰了,可她還沒有想好要把自己給出去,還沒有好好想過男女之間的那種肌膚之親和實質性的東西。
她是害怕惶恐的,是緊張膽怯的…
她不顧嗓子的不舒服,連嚷了好一會兒。
“不許說話,嗓子疼不疼?”龍騰一副貪婪,邪佞的模樣。
“我要告你!”她身子酥軟難受,還不時縮縮肩。
龍騰又粗又急的喘息著,燥熱的脹感,全身的暖流。
他真的很想強取豪奪了她的全部,很想繼續無恥下去。
“沒人敢受理的,真想對你犯罪”,他咽了又咽,閉眸深呼吸。
突然的,大掌迅速的從一旁扯來毛巾被遮住她的身子,深邃的黑眸露出很無恥的佞笑。
舒心倔強的翻身背對著他,又是偷偷的滑落一顆晶瑩。
龍騰垂眸看著自身,真的是好難受,再忍下去,會不會得病啊?
他貪戀的多看了她倔強的背身後,大步流星般的走進洗手間,隻有衝涼水澡了。
舒心聽到關門聲,她連忙坐起身,“湊表臉!氣死你去!”披上軍裝,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打開門,輕輕的關上門跑了。
這大半夜的能去哪兒?
大家都睡了啊,隻剩下崗哨和醫務室是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的。
舒心想去醫務室借睡半晚,可是她又想著今晚醫務室值班的是個男醫生,似乎好不方便啊。
她走到女兵集體宿舍門外,手欠似的敲了幾下門。
沒人開門,她又是手欠的敲了幾下。
門被打開了,“誰啊?”慵懶的聲音,揉著惺忪的雙眼,再是看了一眼,“舒心?你大半夜的遊魂啊?”
舒心掃了一眼,癟了癟嘴,“喂,宮雪茹,借宿半晚,行嗎?”
“阿騰哥把你玩兒夠了?”
舒心一聽,錯愕的擰眉,忿忿道:“我把他玩兒夠了!到底讓不讓我進去睡啊?”
“床太小,擠不了”。
“我跟你說,龍騰有精神分裂症,會夢遊”,舒心在宮雪茹耳邊輕輕說著,“他剛差點掐死我”,瀲眸裏閃過一絲壞笑,手緊緊的攥緊領口,卻也紅了臉,這是她說謊的罪證。
宮雪茹像聽到什麼驚天奇聞一樣,瞠目結舌,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也是忘記去看舒心的脖子上有沒有掐印。
舒心一臉委屈,微嘟起小嘴,“宮雪茹,我還沒成年呢,還不想死這麼早,就讓我睡半晚吧”,一秒變慫,苦眸看著宮雪茹,似乎要哭了一樣。
“…阿騰哥真的有精神分裂症?”
舒心連連點頭,“不然我就不出來了,得活命,是不是?”咳了兩聲。
看著她在咳嗽,宮雪茹真以為是龍騰掐她的緣故呢,“那就擠半晚”,拉著她走進來了。
舒心終於疏鬆一口氣,“謝了,”輕撫著心口,心想著要氣死龍騰。
“趕緊睡”,宮雪茹打著哈欠,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嗯”,舒心躺在最裏邊,也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