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感動的不要不要的,跑過去抱住了莫千帆,“爹地,我愛你”,紅了眼眸。
莫千帆濕了眼,輕拍著舒心的背,“爹地也愛你,餓不餓?先吃飯,好不好?”
“好”。
“爹地,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你有沒有躲起來哭啊”?莫婕妤問著。
莫千帆看向舒盈盈,清清嗓子,“…吃飯!”坐了下來。
“一聽這話就知道你當時沒躲起來哭”,莫婕妤癟癟嘴。
莫千帆隻感覺這老臉掛不住了,瞥見坐在一旁的舒盈盈笑看著自己,又瞧見龍騰和莫傑毅正盯著自己,他真的很想變成透明人,“…今天順帶你的那一份兒哭了,吃飯!”
莫婕妤:“……”這也能順帶?
“爹地,那我成年的時候呢?”莫傑毅打趣的問道。
莫千帆瞪了一眼莫傑毅,“誰再問,就出去!”老臉比被打還疼。
舒盈盈忍不住噗嗤一笑。
莫千帆斜睨舒盈盈一眼,“看你把孩子們教的”,沒好聲的說著。
“那還不都是你的種啊,有你的遺傳”,舒盈盈一針見血。
莫千帆:“……”自顧夾菜往嘴裏塞,誰也不看。
在座的所有人都隱忍著笑意,也沒有再說話,吃飯的過程很安靜。
而此時,在某個酒店裏的一個包廂中也是坐了一桌子的人,魏家人和鄭家人。
包廂內的氣氛異常的緊繃沉悶,並尷尬著,魏家人並不是很希望有這門親事。
可是該死的不知道是誰把今天訂婚的消息登上了報紙,外麵還有跟拍的幾個狗仔,似乎要挖掘出什麼不為人知的小道消息一樣。
鄭母寧可忍著全身接近骨折散架的酸痛,也要為女兒把麵子撐下去。
而鄭小鈺臉上抹了很厚的粉底,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的蒼白。
舒心踹的那一腳,足夠讓她疼好幾天。
魏木新一直悶悶不樂,沒有開口說話,他的心裏是複雜難受的。
一想到那晚喝醉酒把鄭小鈺給睡了,他就悔恨交加。
可又想著鄭小鈺肚子裏的孩子被舒心害沒了心裏有說不出的複雜,剛好萌發了一點點的恨意,卻不知道是對誰恨了起來。
敲門聲起,以為是服務員端菜進來的,哪知開門走進來的是一個穿著體麵的俊朗男人,他身後跟著兩個身段強壯的跟班,而這個男人是魏木新見過的。
“你們好,我叫維卡”,當然中下層階級的人是見不到維卡的,自然也是不認識維卡的。
大家都愣了愣。
“你好,有什麼事嗎?”魏木新麵無表情的問著。
“魏先生,我們又見麵了”,維卡很優雅的笑了笑,“今天是魏先生訂婚,我家少爺讓我來送魏先生一份大禮,還請笑納”,深深的看著魏木新,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魏木新沒有說話,知道是龍騰的意思,隻是他還不知道上午見過的男人就是龍騰。
隻見維卡喝令身後的人把一個女人強行帶進來,並打開手中的筆記本,冷冷對女人說道:“說出實情”!
鄭小鈺見到女人,臉色有些難堪起來,抹得再厚的粉底,也還是見得蒼白,唇齒微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