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嗤哼一聲,一臉嫌棄,“啊呸!優等品能差點把自個兒的未婚妻整死嗎?”
“……”龍騰苦眸看她,“暖暖,”這已經是他的痛了,揪心的疼著,“不是有句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我主動坦白認錯的…”。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嗯,他好像是在她醒來就主動坦白承認錯誤的,還算不錯,總比死不認賬的好。
“可我消不了氣,”她才不要這麼快原諒他呢,怎麼著也得折騰折騰他。
“那你折騰我唄”,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勾唇笑著。
舒心側目看著他鐫刻般剛毅的側顏勾畫著一條分明的冷魅霸氣,瀲灩美眸裏泛著不自知的紅心,真的是好看的很,連側顏都能吸引人…側顏殺?
紅潤的唇抿了抿,脫口而出,“好看,”臉頰上鋪著紅暈暈,趕忙別過頭。
“誇我好看?”龍騰微努著嘴,剛才的餘光瞥見她盯著自己的側顏看個不停,心早就不規律的跳著,心想著她這是開始正眼瞧他了嗎?開始喜歡上他了嗎?
然而,車內安靜著,舒心歪著腦袋看著車窗外,沒有回應他。
他突然有種剛上了天堂,瞬間就掉入地獄的那種糟糕的感覺。
小東西,嘴挺緊的啊,還不理人…
~~~
軍區總醫院。
一個人悶在病房裏的宮權清渾身不自在,有些急躁,滿腦海都是莫婕妤那張冷豔的麵頰。
他似乎真的中毒了,中了很深很深的毒。
昨天那麼一吻,他都成了薄臉皮的人了,知道害臊了,不敢見莫婕妤了。
習慣了槍傷,根本就不需要矯情的在醫院裏養傷。
而是因為這裏有個冷美人兒,他以傷為借口,想每天都能見到她。
抬手,垂下眼簾看著手表,快到飯點了。
宮權清仰頭深呼吸,“莫婕妤,我都快被你折磨成膽小鬼了…”揚眉勾唇笑了起來,大步走出病房。
莫婕妤洗手走出來,看到宮權清坐在她辦公桌對麵,輕擰起兩眉,“有事?”淡漠的口氣。有意無意的別過目光,沒忘記昨天被強吻的一幕。
宮權清清清嗓子,“我病了,很嚴重!”除了病了,好像找不到其他很好的借口。
莫婕妤:“……”有種想丟他的衝動,每次都是病了,病了!就不能換個借口啊?
突然,莫婕妤的手腕被一隻大手抓握住,“一起吃飯”,語調很快,喉結上下滾動著,強拉著莫婕妤走到長廊裏。
“我跟學長約好一起吃午飯…你慢點兒走啊…你捏疼我了…”莫婕妤緊皺著眉頭。
跟學長約好了?
宮權清絕不能忍,一鼓作氣的將她抵在牆壁上,大掌捏抬起她的下顎,霸道的吻住她的嘴。
被壁咚了…
宮權清就是要讓整個醫院都知道心理科剛來的醫生莫婕妤是他鍾意到心窩裏的女人,誰也不能染指一絲一毫,所以他大膽的在長廊裏霸道的壁咚了。
長廊裏來來往往的人都看著這一幕,有的在竊竊私語著。
莫婕妤的雙手抵在宮權清結實的胸膛上,用盡全力也沒能推開他,也是才想起他是個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