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開門跑了,很快便拿來冰塊,幫龍騰敷膝蓋,沒過多會兒,“龍騰,你能自己敷嗎?冰塊好冰啊,我的手吃不消了啊”。
“嗯,好”,龍騰前傾著身子,趁她不注意,親了她的額頭,並接過她手裏的冰塊,“暖暖,你先休息吧,我去書房再忙一會兒”。
“嗯”。
龍騰拿著冰塊去了書房,留下舒心一個人趴睡在大床上,很快便睡著了。
然而,這一晚的後來,他們是伴著濃濃的榴蓮味兒入眠的。
清晨,舒心醒來時沒有看見龍騰,卻在席枕旁發現一套幹淨整潔的衣服和一張便利紙條,上麵有寫到‘早安,暖暖!我去軍區了,下午回來,等我’,看著漂亮的字跡,她莞爾笑著。
舒心跑下樓,看見主廳內隻有樸靜雅和幾位傭人在,“阿姨早,大家早啊”,不忘跟傭人們打招呼。
傭人們倒有些受寵若驚起來。
“暖暖,過來坐!”樸靜雅笑臉相迎,足足的親切感。
舒心很聽話的坐在她身旁,“阿姨,爺爺和叔叔呢?”
“爺爺被他的老戰友約走了,你叔叔去公司了”。
“爺爺也是當兵的?”
樸靜雅笑了笑,“是呀,你爺爺也是個司令,因為戰鬥中受了重傷,養了好幾年才恢複的,也卸下司令的重任”。
舒心靜默著。
“少夫人,該用早餐了”,一個傭人走過來。
還沒結婚就少夫人長,少夫人短的,好不適應啊。
早飯過後,舒心想回家,卻被樸靜雅果斷拒絕了,理由就是龍騰說誰要是把他媳婦兒看跑了,他就跟誰急。
舒心表示很無奈,隻好跟著樸靜雅外出看畫展,陶冶情操,順便消遣一下時間。
來看畫展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上流社會人士,每一幅畫都有不一樣的故事。
舒心欣賞著每一幅畫,把自己喜歡的都用手機拍了下來,發給了龍騰,並附上‘陪阿姨看畫展呢,記得把我的項鏈帶回來,不然就罰你跪榴蓮殼’,一雙瀲眸眯笑著。
“暖暖,你在笑什麼啊?”樸靜雅故意問著。
“…沒,沒笑啥…”舒心立馬斂起笑容,繼續挽著樸靜雅的胳膊,繼續看畫。
一個男人手持一杯紅酒,朝著樸靜雅走過來,他的身旁跟著助理和一個服務員。
男人的目光一直落在舒心的臉上,“你好,龍夫人,好久不見”,優雅的微笑。
“好久不見,雲先生”,樸靜雅微笑,又看向舒心,“暖暖,這位就是著名的畫家雲中晨”。
舒心上下打量著眼前保養的很好的男人,比雜誌上的要年輕很多。
她稍頷首,微微一笑,“你好,雲先生”。
而雲中晨的眼裏卻閃過一絲讓人看不懂的複雜,也是很快變得平靜,“龍夫人,這位是…”從服務員手裏拿過一杯紅酒遞給了樸靜雅。
樸靜雅揚眉,“我兒媳婦”,心裏卻咕噥著‘明知故問’四個字眼。
雲中晨不自然的頓了一下,遞給舒心一杯紅酒,“請!”
“抱歉,雲先生,我不能喝酒,我對酒精過敏,真的很抱歉”,舒心有禮的回絕。
雲中晨揚眉淺笑,“沒關係,不知道小姑娘有沒有在我這裏看到特別喜歡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