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在樓上”。
龍騰大步跑上樓,正要擰門鎖時,聽見臥室裏傳來悅耳的笑聲,直擊他的心窩。
他沒有敲門,輕輕的走進了房間,看見舒心正背對著他,在扭來扭去的,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阿騰回來了”,樸靜雅笑的合不攏嘴。
“媽咪”,唇角現出笑意,冷魅的臉似笑非笑。
舒心一怔,站在原地不動,也沒有轉身看龍騰。
剛才出糗了,對不對?
臉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樸靜雅走出臥室,關上門。
龍騰迫不及待的走到舒心身後,強而有力的雙臂環抱住她。
他結實寬厚的胸膛緊貼著她嬌柔的背身,沙啞溫醇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暖暖,我回來了”,薄唇親吻著她的耳根,“你剛才扭來扭去做什麼?再扭一個給我看唄”。
“我不要!”她的雙臂被龍騰緊緊的禁錮住,無法動彈。
“那你告訴我,扭來扭去的做什麼?”他追問著。
舒心咬唇憋著笑,“…我看電視裏有好多電臀舞,我就,我就試一下的…”
龍騰笑傲了兩聲,“然後就被你演變成搖了?”爽朗的笑聲在她耳邊回蕩著。
舒心氣惱的踩他腳,“那你扭一個給我看看?”
“好,不過等晚上脫了扭給你看”,他一臉邪惡。
“……”
龍騰坐在床沿,從口袋裏掏出項鏈遞呈在她眼前,“暖暖,你還記得這個項鏈是誰給你的嗎?是男的還是女的啊?”他心裏那種不是滋味的感覺又襲上心頭,有些吃味。
舒心接過項鏈,“爹地說項鏈和手鏈是同時有的,都是我的”,眨著清澈透亮的眸子,“幫我戴上吧”,傻愣愣的坐在他旁邊。
龍騰倒是忘了,她十二歲那年失去了部分記憶,甚至連自己叫什麼都是忘記了。
但他不是很情願她戴著這個項鏈,試圖勸阻道:“暖暖,能不戴這個項鏈嗎?哪有女孩兒脖子上掛子彈的啊?”
“我喜歡,戴好多年了,跟手鏈一樣的重要,最重要的都是用我的體溫喂飽它們的,快點兒啊”,她微側著身子,等著他把項鏈戴上。
“一定要戴嗎?”
“你好磨嘰啊”。
龍騰無奈下隻好幫她戴上項鏈,“暖暖,如果有一天…嗯哼,那個,我今天陪你去H國,明天看你演出吧”,他轉移了話題。
其實,他想說如果有一天這條項鏈的主人找到她了,她會怎麼樣?
如果真的是個男人呢?
舒心一臉純真,“你不忙嗎?待會我大哥給我指定的經紀人馬上就來接我了啊,他會陪我一同去的”。
“從現在起,你的經紀人就是我,你的監護人也是我”。
“那你不訓練你的兵了嗎?”她才不要他去呢,肯定沒人身自由。
“有權清在”。
“他養傷呢”。
“他好的很,何況還有兩個教官”。
“……”舒心一臉嫌棄。
舒心突然拽著龍騰的手,拉走到一幅畫前,昂首看著,“龍騰,這幅畫好不好看?”
墨色諱深的眸子平靜的看著牆上掛著的油畫,雖然有一點點的陳舊感覺,但很有收藏價值,“今天買的?雲大師的畫都很昂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