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兵放下戒備,出奇的將步!槍放在地上。
走到椅子後麵時,豈料舒心利索的翻滾在地,使出渾身解數,拿起步!槍對準正大步走過來的女兵,“你輸了!”
“你!”女兵臉色難堪。
“怎麼,不按套路走?我是人質,你就是歹徒,你的槍在我手上,就代表你死了,懂?”舒心不知道怎麼開槍,但是她懂套路規則。
“你不會開槍!”
“那又怎樣?我不會開槍不代表我會心慈手軟,砰砰砰,就代表你被斃了,我在跟死人說話。你要是不安套路走,你就是違規。我年紀小,不代表我什麼都不懂,你是軍人,難道比我還智障?”舒心抱著步!槍好累,好重啊…
女兵還想說什麼時,就聽見舒心說道:“不許說話,你已經是個死人了”。
女兵原地不動。
舒心胃疼的正在冒冷汗,很想丟掉槍,可是她想著外麵還有朱彥斌,或許還有其他人。
這是真的在演習還是假的?
被龍騰坑慘了…
舒心扛著槍,斜睨女兵一眼,“死人,我走了”。
女兵氣的坐了下來,隻字不語。
走到門後麵,舒心轉身看她,“對了,有些話我有必要糾正一下,你說我憑什麼?我告訴你,我跟龍騰和你沒一毛錢關係。還有,你說我是琴女支,你有本事也彈個琴給我看看?你除了會扛槍,還會什麼?我不僅會對豬彈琴,還會扛槍對著豬,此時此刻就足以證明我有這個能力,盡管我不會開槍”,舒心淡漠的瞥了女兵一眼,肩上的槍對著惱羞成怒的女兵,“你慢慢做你的死人吧”。
正逢朱彥斌開門走進來,舒心反應快的將槍口抵在他胸前,“朱隊長,你死了”。
朱彥斌愣了愣,“你…倒是開槍啊”。
“我不會開槍,反正你翹辮子了”。
朱彥斌揚眉,深吐一口氣,“好吧,我翹辮子了”,退站在一邊。
舒心這才放下槍,嘀咕道:“重死了”。
對朱彥斌搜神,“你在搜什麼?”他疑惑的問道,有些臉紅。
“死人不能說話!”舒心嘟著嘴,在朱彥斌後腰處摸到一把手槍,“收了啊”,再搜搜,“一點吃的都沒有嗎?”餓得不行了。
朱彥斌紋絲不動,也不說話。
“你啞巴啊?”
“我是死人!”
“……”
而另一間監控室內的龍騰臉上洋溢著深深笑意,微眯起諱莫如深的眸子,饒有興味的盯著熒屏幕裏的那抹嬌小的身子。
“這小心心挺有意思的啊,小玩一把,她原來還這麼有趣”,宮權清交疊著雙腿,“阿騰,就為了抓個018號,把小心心餓成那副樣子,你不心疼?”
龍騰沒有吭聲,哪有不心疼的,心髒都是鈍疼鈍疼的,他甚至有感覺到這次會把舒心惹怒…
其實,這是真的在演習,隻是與那個女兵無關的小小演習而已。
“報告,龍上將,宮中將!”一個兵走進來。
“說!”
“司令已到達藍軍指揮中心”。
“嗯,知道了”。
隻要幹掉司令,女兵們的最後考核就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