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秒,莫婕妤差點被宮權清陽光般純粹的笑容所迷惑,垂下眼簾,隻字不語。
宮權清見莫婕妤不說話,便繼續說道:“了解也是離不了相處的,所以,妤,跟我交往吧...這是我第一次表白,也是奔著結婚去的”,他很認真,丹鳳眸裏滿是期待與渴望。
莫婕妤是個心理醫生,她不傻,也不瞎,看得懂宮權清的眼神,隻是她...
遲遲不見莫婕妤開口,宮權清垂下眼簾,有些失落,鬆開了她的手,“不急,我不逼你,但是我會一直追求你,直到你答應做我的女朋友。不對,是做我的妻子!”
莫婕妤看向車窗外,麵色還是那麼的平靜,毫無波瀾。
難道她的心是冷的?
跟她的表麵是一樣的嗎?
宮權清望著正看向車窗外的精致側顏,黯淡了神色。
各自靜默了一會兒。
“怎麼還不開車?”莫婕妤回頭看著很失落很安靜的宮權清。
宮權清微微淺笑,係上安全帶,“妤,你應該有故事,對不對?”
他認為一個剛畢業工作的女孩兒不會對一個男人的表白無動於衷的,除非這個女人受過情傷或是經曆了人生大起大落,何況她連拒絕都沒有。
莫婕妤是名門望族莫家的千金,也是父母的掌心寶,兄長的愛妹。
所以她隻有可能受過情傷。
隻是真的可能嗎?
不然她為什麼這麼冷漠?
莫婕妤一直靜默不語,宮權清也變得沉默,車子駛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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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佯裝一副很疼很疼的樣子,賴床不起。
漩渦般深邃的眸子泛出的光芒如璀璨的星光,癡癡的盯著臥室裏走來走去的小女人。
舒心剛被迫用手讓某個沒臉沒皮的男人暢享了一次,得到了滿足。
現在,舒心在把依然掛在窗口的床單繩收起來,扔在地上。
將龍騰的錢包撿起來朝大床上的男人扔去,“起床!”一副凶巴巴的樣子。
龍騰精準的接住錢包,暖笑燦爛,薄唇輕揚,“暖暖,你伺候我起床吧”,下一秒裝焉兒了的樣子,“好疼啊~”
然而,小女人卻沒有理睬他,連哼唧聲都是懶得送給他了。
小女人拆掉掛衣架半腰間的繩結,將掛衣架放在原處,再是將新定製做好的燕尾服掛在上麵,“我數到三,必須離床,一…”
龍騰三兩步走到舒心身後,摟住她,“不用數”,蠱惑般的嗓音在她耳邊揚起,“暖暖,不疼了吧?要不讓我看看?”
他雖然打的響亮,卻也沒有用多少力氣,五指印也應該早消了吧?
他是飛的嗎?
好快啊,一還沒數完呢...
舒心都懶得推他了,“不給看,沒你的漂亮”。
龍騰嗤笑一聲,“我的紅潤有餘,也可以說是白裏透紅,要不要再欣賞一下,玩一下也可以的”,一臉不正經,佞笑滿滿。
舒心:“......”滿額黑線,還想流個麵條淚,這男人真是不要臉到家了。
然而讓她差點笑哭的一幕發生了。
龍騰鬆開舒心,走到她跟前,背對著她,對著她扭來扭去,“是不是紅潤有餘,白裏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