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砸了別人的腦袋,還想要道歉?這簡直就是在做夢。至於賠償,那也得先賠償於我兄弟的未婚妻才行,怕是對方全家都得欠一輩子的債,還得蹲牢”,封岩冷嗤一聲。
艾可絲的班主任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裏想著艾可絲惹什麼人不好,非得惹跟封岩搭上關係的人。
雖然不知道龍騰是誰,但是她隱隱約約感覺得到龍騰也非等閑之輩,他身上的霸氣與戾氣並存著,應該也是個心狠手辣之人。
這時,幾名警察叩門走進來,“你們好,請問哪位是舒心?”向封岩和龍騰頷首於禮。
一見到警察來了,教務處的人都愣住了。
誰報的警?
舒心聞聲掙開龍騰的懷抱,抬起濕眸望著幾個警察,“我是舒心”。
“跟我們描述一下過程,再帶我們去宿舍看一下”,其中一名警察準備記錄。
舒心吸了吸鼻子,整個腦袋有些昏沉,但她還是一五一十的再一次說了全過程。
聽完整個過程,龍騰的臉色僵硬的非常難看,雙眸染上了一層嗜血般的陰戾,粗重的喘息聲讓人聽著有些緊張和不安。
“還有其他室友在場嗎?”
“有啊”,舒心轉頭朝愛麗拉看去,“她是我的室友”。
“請問舒心說的都是屬實的嗎”?
愛麗拉用力的點點頭,“全部屬實”。
隨後舒心和愛麗拉帶著警察和龍騰,還有封岩,去了宿舍。
在舒心的床沿看到地上帶有血跡的玻璃瓶,龍騰心裏燃起一股熊熊烈火,恨不得要掐死那個叫艾可絲的女孩兒。
“封二爺,情況基本上已確定,這屬於故意傷人行為,尤其是玻璃瓶砸腦袋這樣的致命傷害。”
“嗯,我隻要滿意的結果”,封岩看到龍騰一張要吃人的麵相,就知道對方必食惡果,深喘一聲,“舒心應該累了吧?”
龍騰拿起被舒心一直放在床上的手機,戴上墨鏡,打橫抱起她離開了宿舍。
封岩也戴上墨鏡跟隨其後。
好多好多目光都落在抱著舒心的龍騰和跟在身後的封岩身上,又開始議論紛紛。
“你看封二爺跟在後麵欸”。
“那個抱著舒心的男人是誰啊?哇,身材好棒啊”。
“難道那個舒心不是封二爺的地下,情人嗎”?
“哇,兩個男人都好帥,就是戴著墨鏡,看不到正臉,好討厭”。
“操場上的那架直升機是那個抱著舒心的男人的”。
“那好像不是普通的直升機欸…”
“警察都來了,事情搞大了”。
……七嘴八舌的。
舒心的雙臂緊緊的勾住龍騰的脖子,臉蛋兒埋在他的頸窩處,不時的傳出低低的哽咽聲。
一步一步走出校園,坐上了封岩的高檔房車。
“開車!”封岩對司機說道,“去醫院”,坐在龍騰和舒心的對麵。
舒心微垂首,緊咬著下唇,不敢吭聲。
龍騰愁眉緊鎖,黑曜石般的深眸一瞬不眨的凝著她,一聲又一聲的粗重喘息聲讓舒心聽起來好慌。
“如果還有下一次,就轉學回國”,龍騰握住她的手,低醇的聲音裏聽不出喜怒,“怎麼才讓她掉兩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