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到醫院了”,司機說道。
“龍騰,帶我來醫院幹嘛?”舒心嘟囔著。
“重新包紮一下”。
“龍騰,你背我,好不好?”舒心感覺渾身無力,雙眸生澀的疼,腦袋又開始昏沉沉了,不時的伴著麻疼。
“好”,龍騰半蹲。
舒心跳上他的背,雙臂抱住他的脖子,腦袋耷拉在他後腦上,“龍騰,我困了”,眼皮疼,兩個晚上沒好好睡了。
“等會兒送你去別墅,在那裏好好睡一覺”。
“龍騰,我頭好疼”,無力的合上眼簾。
“等會兒幫你呼,好不好?”龍騰就像在哄小孩一樣的哄著她,怕是她還得疼好幾天。
“好,龍騰,你今晚會留下來給我當枕頭嗎?”聞著屬於他的專屬味道,她就會感到很安心。
“會的!”當什麼都行,何況他哪裏舍得離開,更不放心她的傷,不管怎樣,都得把事情徹底解決了再走。
舒心沒有再說話,安靜的趴伏在他背上。
一直跟在身後的封岩巴巴的看著他們,聽著他們的一言一句,很欣慰的露出暖陽般的笑容,心裏也有很大的感觸。
龍騰與封岩是十年的摯友,雖不在同一國度,但是他們之間的友誼如同龍騰和宮權清之間是一樣的堅不可摧,一樣的信任,一樣的真誠。
他們都是患難之交,所以深厚的友誼根深蒂固。
法醫門診處。
血滲透了幾層厚的白紗布,刺疼了龍騰的深眸,紮疼了他的心,濃眉間愁雲滿滿,眸裏折出可怕的戾色。
“嘶...”舒心被法醫弄疼了。
“這裏已經腫了個大包,傷口清理的很好,縫的三針也很專業,”法醫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果不放心,可以做個腦部CT看一下”。
“做!”龍騰不怕麻煩,就怕有後遺症。
於是,舒心強撐著昏沉的腦袋,去做了個腦部CT。
法醫仔細看著CT片,沒有多大的問題,隻是說可能會有些輕微的腦震蕩,近期不要進行劇烈的運動和大幅度的動作。
並且給了舒心一份傷情鑒定報告。
回到車上的舒心,整個人癱軟在龍騰懷裏,一點精神都沒有。
很快,平穩的呼吸聲傳入龍騰的耳裏,伸出大掌輕撫著她的臉頰,黑眸裏泛著絲絲心疼。
“她很堅強,一直在硬撐。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相識的,你們相差十歲吧?”對麵的封岩一臉正色,“原來你有溫柔的一麵啊,還以為你是個硬木呢。你很愛她,對嗎?”
龍騰粗喘一息,垂眸睨著睡著的小女人,輕“嗯”一聲。
“跟我說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我記得前幾年你有跟我說過你一直在找一個女孩兒…”
“就是她”,龍騰打斷了他的話。
封岩睜大了雙眼,目光落在舒心手腕上的手鏈,“就憑一條手鏈就確定你找的是她?”
“不是,憑胎記和一個傷疤”。
封岩這才點頭,“老天對你還真是好,你知道嗎?我可羨慕你了。女人有了麻煩,你可以千裏迢迢來替她解決麻煩,這其實是一種幸福。”
封岩再是歎氣,繼續道:“哪像我,接近我的女人太多,沒一個是純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