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你的確很有實力,但總是戴著光環就不好了。聽說你之前的室友是個殺人犯呢”,戴莎諂笑著。
舒心站起身,“你們真該長個淡!”轉身走了兩步。
又突然止步,因為她聽到身後的人在說話,而說的話是她聽不懂的方言。
這種方言好像在哪裏聽到過的…
為了不惹事生非,舒心跑了。
戴莎咬牙,跺腳,瞪著…
舒心有些煩悶,看著離上課的時間還有好一會兒,便上了頂樓,坐在樓梯口。
“你說這封二爺失勢對誰最有力?”
“那還用說嗎?肯定是封大公子呀。”
“也是,可總統最疼封二爺了,人人皆知的事情”。
“手心手背都是肉,總統偏心眼兒”。
“你說古箏研修班的那個舒心真的跟封二爺有關係嗎?”
“你難道不知道舒心有未婚夫嗎?她早就訂婚了好嗎”?
“真的嗎?我怎麼不知道?”
“這次那個戴莎被揍,是舒心的未婚夫來解決事情的,還有舒心的大哥,好像都很厲害的樣子,反正戴莎的父親沒追究”。
“哇,好羨慕舒心,後台好厲害,重要的是有個厲害的未婚夫和大哥。”
“被人羨慕也是一種煩惱”。
沒有被發現的舒心正一字不落的聽在耳朵裏,輕抒一口氣。
把鞋子脫掉了,穿著襪子,躡手躡腳的跑了。
封岩的失勢對誰最有力?
真的是那個封大公子嗎?
叫什麼來著?
舒心穿上鞋,邊走邊想著,好像叫封穀…
但是她卻沒有想這其間的利害關係。
舒心拿起手機,看到是個陌生號碼,便果斷掛掉了。
可沒一分鍾,又看到陌生號碼的來電,她接通電話,卻沒有吭聲。
電話那頭也沒有聲音,似乎都在聽著對方的平穩的,輕輕的呼吸聲。
她又掛斷了電話,將這個號碼放進了黑名單。
然後遠在H國的東裏衍一直在撥打她的號碼,就再也沒有打通過,他很快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起初,當他鼻青臉腫的回國後,見到他的瓊斯被嚇跳了起來,心想著是誰將他的少爺打的一副鼻青臉腫的,誰敢動他的少爺的...
東裏衍幾天都沒怎麼出門,連緊要的視頻會議都沒有露臉。
舒心放學後,和保鏢去了警局,見了愛麗拉。
看到愛麗拉像是瘦了很多,心裏有說不出的心酸。
“舒心,我在這裏聽了很多的國家地方的方言,都是警方提供的”,愛麗拉麵色憔悴。
“那你記憶裏是哪裏的方言?”
愛麗拉搖搖頭,“我選了兩個,感覺選的那兩個聽上去很相似”。
“哪裏的?”
“我不知道,警官沒有告訴我選的那兩個是哪國的語言,隻是讓我聽選”。
舒心掖掖嘴角,一臉愁雲,“愛麗拉,照顧好自己”,站起身。
愛麗拉點點頭。
舒心去找了酆仁東警官,讓他把愛麗拉選聽的兩種語言給她聽一下。
她仔細聽了聽,總覺得在哪裏聽過。
好像今天也聽過。
她正要想,努力的想著。
今天戴莎和幾個人在操場上好像說過類似的方言。
她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立刻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