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岩沒有發現代奧索蓄謀傷害老總統的原因與理由,隻有代奧索和封穀母親之間的勾當。
手裏的證據足以讓代奧索在哈嗦卡小王國裏終身監禁。
然而,他將這些證據給了被關在監獄裏的封穀的母親看了。
除了要害老總統,他們的最終目標是封岩。
而這樣的目標無疑是讓封岩對封穀又生了很深的嫌隙,也是一個無法逾越的疏離。
封穀的母親被法官判決剝奪終身權利。
“岩,就真的不能放過我母親嗎?母親年紀大了...”
“那父親的年紀就不大了嗎?”封岩打斷了封穀的話。
封穀一副很痛苦的模樣,也是將封岩的冷靜淡漠看在眼裏,那種恨又開始在心裏滋長,延伸。
封穀為了自己母親的事數次求過老總統,求過封岩,可還是於事無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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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舒心接到校長的通知,說是過幾天就是老總統的六十大壽,封大公子特意邀請她去給老總統彈奏古箏。
舒心並不想去,搞得好像是個藝女,支一樣。
對此,封岩也堅決不同意。
而封穀卻說:“讓父親聽民樂曲,有什麼不可以?何況父親已經同意了…還是說你跟那女孩兒有什麼密切的關係嗎?”
話落,封岩眼裏閃過一絲冷冽,不以為意的問:“哪個女孩兒?”
“岩,你在明知故問”。
封岩淡漠一瞥,“一個學生而已,火候不夠,要來做什麼。”
封穀笑而不語。
後來,封岩無奈下同意了,因為老總統也有很多年沒有聽好聽的民樂曲了。
舒心一點都不高興,好不情願,很苦悶。
晚上時,龍騰早早的回到宿舍,和舒心手機視頻,“暖暖,為什麼苦著臉?”
舒心嘟著嘴,“…封岩的爹地六十大壽,要我去演奏…”
龍騰緊蹙起濃眉,“你答應了?”
“嗯,總得給臉,是不是?”
“岩腦子有坑”,龍騰心理不舒服。
“是封穀腦子有坑啊”,舒心沒精打采的。
封穀…
龍騰微眯起危險的深眸,閃過一絲陰戾,“暖暖,明天我要去秘密基地訓練半個月”。
“要半個月啊,好長啊,我怕我會忘記你的樣子的”。
龍騰糟心的暗歎著,好想把小東西困在基地,深邃的眸子苦巴巴的,“暖暖,我是你未婚夫,你怎麼能忘記我的模樣呢?”
舒心俏皮的扮鬼臉。
龍騰笑了。
“騰騰~這幾天我不開心”。
“怎麼了?”龍騰緊盯著視頻裏的舒心,早看出她有些不開心了。
舒心咬了咬唇,“我最近總是做一個夢,好可怕的夢”。
“夢見怪獸了?”龍騰打趣的問著,可他的小女人壓根兒就沒笑起來,“還是夢見我變怪獸了?”
小東西還是不笑。
舒心撅起嘴,“我中彈了!子彈!”
龍騰冷魅的臉上瞬間失去笑容,如漩渦般深邃的眸子裏閃過擔憂和祈禱。
是的,他什麼都不怕,就怕舒心出事。
經曆過數不清的風風雨雨,可他卻沒有一顆強大的心髒去承受舒心任何的意外。
舒心的出現,他的擔憂就會頻頻出現,也會默默祈禱平安。
不在一個國度,他都快要發瘋了。
龍騰:暖暖,一定要平安!我的承受能力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