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
舒心從扛著她的男人腰間拔出匕首,不怕死的捅了男人的腰,狠狠的。
扛著她的男人手裏的槍抵在舒心腿上…
“砰!”的一聲槍響。
舒心跟隨男人摔趴在枯草叢上,被嚇壞了,連忙爬了起來,轉頭看去,唇齒微顫,“卿,卿卿,你會開槍?”
東裏琬卿自己都嚇壞了,傻掉了。
另一個男人想趁東裏琬卿嚇傻的空隙,要奪她手裏的槍。
“卿卿,開槍!”舒心喊了起來。
東裏琬卿回過神,可手被男人抓握住,她拚命的攥緊手槍。
舒心朝男人身後跑去,又不怕死的一刀捅在男人的…
淡淡上…
又是一聲慘叫…
男人痛苦的躺在地上,雙手捂著最寶貝的地方,瞬間滿處都是血,痛苦的哀嚎。
舒心彎下腰,又賊狠的用占滿血的匕首狠狠的捅了男人的腹下,“去死吧!”
她的手一直在顫抖,瀲眸裏早已淚花泛濫。
東裏琬卿的手也在顫抖,連雙腿都在抖,“舒,舒心,我,我們快跑吧”,槍掉了,又趕忙拾了起來。
舒心揚手,又一刀捅在男人的大動脈上,血濺滿她的臉,豆大的淚珠一顆接著一顆,忍著不哭出來。
東裏琬卿像是聽到什麼聲音,拽著舒心就要跑。
舒心停了一下,從已經死了的,扛著她的男人手裏,把手槍拿走了。
兩個人牽著手,拚命的朝另一個方向跑著。
她們將恐懼和害怕化成了逃命的動力,不停息的跑著,磕摔了,不怕疼了,爬起來繼續跑。
兩個人的腿,酸的不要不要的,正想要歇一會兒時,又是兩個男人持著手槍對著她們。
她們兩個人緊攥彼此的手,步步後退。
“誰是舒心?”
她們不出聲。
“最好識相點兒”。
“你,你們找舒心做什麼?”舒心唇齒顫抖,滿臉血漬。
“到底誰是舒心?”
舒心緊攥著東裏琬卿的手,顫抖著。
男人上前幾步,掐住舒心的脖子,“誰是舒心?”
舒心有種要窒息的感覺,怕怕的拿匕首捅了男人的腹腔。
舒心用膝蓋重重的撞擊男人最寶貝地兒,趁男人要彎下腰時,手快的從男人腹腔拔出匕首,迅速的,準確的捅在大動脈上,“去死吧!”咬著牙。
踢掉了男人手中的手槍。
橫豎都是死的話,那不如再狠一點,多殺一個。
隻是她的手顫不息,心跳紊亂著。
與此同時,東裏琬卿也毫不猶豫的對另一個拿槍指著她的男人開槍,一顆子彈擊中男人的腹下…
三寸處…
一聲淒慘的叫聲。
“舒心,快跑!”東裏琬卿又好像聽到動靜了,直接拽拉著愣傻掉的舒心,跑了。
好在不是白天,看不見血的顏色,隻感覺到黏糊糊的,不然她們肯定會被嚇暈過去的。
有的東西看不見,就不會覺得有多可怕。
舒心邊跑,邊緊攥著還在滴血的匕首。
她們已經迷失了方向,以為越跑越遠,卻不知道在往回跑。
舒心本來就路盲,在荒郊的枯草林間就更加沒有什麼方向感了。
而東裏琬卿壓根兒就沒看方向,隻顧著跑,她隻想著隻要跑起來就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