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裏衍勾唇,別有深意的笑看著莫傑毅。
“你帶走暖暖做什麼?”莫傑毅麵無表情。
東裏衍深喘息,“我想看看她,順便問一下出事那晚的事”。
“難道不是你派人要抓暖暖的嗎?”
“當然不是,我隻是讓人抓傷了卿的凶手而已”。
“難道你在對暖暖下手的那一刻,沒有好好看看是誰嗎?你是瞎子還是蠢?”莫傑毅毫不客氣的說著。
東裏衍對於這一點是無法解釋的,也不想解釋太多。
錯了就是錯了,解釋再多也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
深邃的藍眸望著從外麵照進來的夕陽,雙眉間盡是陰鬱,藍眸迸發出痛楚的光芒。
莫傑毅安靜細量著眼前H國最權貴的公爵,卻也是複雜了鷹眸,腦海裏竟然又該死的閃過了一張甜美清秀的臉...
是東裏琬卿!
“莫先生,我給卿轉學過來了,蒂斯格亞貴族音樂學院表演係,以後就拜托你了”,東裏衍很認真。
莫傑毅一聽,‘唰’的站起身,緊蹙著濃眉,轉身要走。
“卿是無辜的,讓她繼續單純快樂的成長不好嗎?”東裏衍緩緩站起身,雙手插袋,粗喘息。
莫傑毅頓住腳步,“她的成長與我無關!”
“不,有關的,在她被你帶回來的那一刻,就已經有關係了”。
莫傑毅回眸瞪著東裏衍,“我們是仇人!”
東裏衍勾唇一笑,“那是我們,無關卿,希望你能分清楚。誤傷了暖暖,我無話可說,你們想要我的命盡管來,但是卿不應該被我連累,她還是溫室裏的花朵,理應無憂無慮的成長著,所以拜托你”,他與莫傑毅齊肩杵站著。
莫傑毅微眯起的鷹眸眼瞼顫了顫,“你當真不怕我弄死她?”
“我說過了,卿死了,你也得死。卿殘了,你也得殘,所以希望你能善待她”。
莫傑毅朝前走去。
“善待她就是在善待你自己”,東裏衍意味深長~
莫傑毅聽見了,也沒有停下腳步。
東裏衍望著莫傑毅消失的背影,心裏暗歎著,“卿,哥能幫你的都會幫你,要是這小子不動情,哥也沒辦法了”。
深吐一口氣,心裏念著舒心和東裏琬卿,不知道此時的她們都各自怎麼樣了?
還有那個該死的什麼狗屁未婚夫,感覺是個難纏的貨。
兜兒裏的手機響了,垂眸看了一眼來電,是瓊斯打來了。
接完電話後,他帶著滿心的苦愁和對舒心的思念趕往機場,要回H國了。
而正在開車的莫傑毅也接到一個電話,裏麵傳來,“莫先生,東裏姑娘沒有鑰匙進門...”是保姆打的電話。
“讓她死在外麵好了”,有些惱火的掛斷了電話。
他正在朝著莫家大宅方向開去,快要到紅綠燈路口了,他正在糾結要不要變道。
向左是去往禦景華府的。
向前就是莫家大宅了。
變!
不變!
向左轉彎的綠燈亮起,他稍稍轉動方向盤,變了車道,向左轉彎而去。
他長歎一聲,透著很多的無奈,和一些不自知的感覺。
東裏琬卿一個人蹲在門口,吃著飯,都快餓死掉了,冷的抖了起來。
保姆把飯拿給她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