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三個男人支開了舒心和莫婕妤,去了書房。
無聊的姐妹兩個在樓下,和陳清亮還有陸媛希玩跳棋...
書房內,“岩,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龍騰一臉嚴酷。
封岩愁眉,坐了下來,“我從那些死人身上都看到了同樣的紋身”,從口袋裏拿出折疊好的紙,遞給了龍騰,“巫圖”。
龍騰一瞬不眨的看著被折的有些褶皺的紋圖,愁起濃眉,“你有見過嗎?”
封岩搖頭,“阿騰,那些人的目標是小妞兒”。
龍騰粗喘一聲,麵無表情,更多的是透著冰冷。
宮權清接過龍騰手上的紙,仔細看了看,“...岩,舒心怎麼會在H國的深山交界處?你調查了嗎?”
封岩微眯起雙眼,“這個就是我哥的功勞了...”
“怎麼回事?”龍騰口吻極為冰冷。
“那個公爵為了給他妹妹報仇,讓我哥盡快找出凶手,最好一天亮就能手刃凶手。被我哥誤抓了,送過去的”。
龍騰一拳砸在書桌上,深邃的黑眸猶如嗜血般的可怕。
封岩站起身,“不過這件事需要親自問一下那個公爵,不是認識小妞兒的嗎?怎麼就下手了?這些都是問題”。
龍騰沒有說話。
“這些都是你哥主動告訴你的?”宮權清問道。
封岩深歎一聲,“當然不是,那林子裏除了那些紋身的人之外就是我哥的人,有一個人沒死全乎,被我逼問了出來,我才去質問我哥的”。
“可信嗎?”
“可不可信,就得見一見那個公爵了”。
“你們說的那個公爵是誰?”宮權清直到現在還不知道,但是知道H國有東裏衍這個人。
封岩勾唇,嗤笑一聲,“H國的東裏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阿騰的...情敵...”
粗重無比的喘息聲讓人感覺到濃濃的壓抑,龍騰心窩裏可愁了。
宮權清很吃驚,“小心心還招惹上了那麼個大號人物?”想起有次看到龍騰愁眉苦眸的樣子,當時的龍騰對宮權清說了一句,‘我的情敵來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小騰騰那麼愁呢。
希望他的妤別給他整這麼個大號人物出來,不然也得愁死,說不定還能愁得滿頭白發...
“有紋身的那些人,他們的手槍都是口徑小的,殺傷力不小”,封岩說著,看著龍騰的臉色很不好,但還是要說。
龍騰很沉悶,走到窗邊,“有沒有什麼線索?”
“活著的兩三個人不肯開口,很忠心,已成死囚”。
“小心心是惹過誰嗎?”宮權清很疑惑。
封岩沉默了幾秒,“現在都不好說是誰,包括我哥在內,都是有嫌疑的,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我覺得還是有必要麵見一下那個公爵的,至少先否決一些因素,一些人。”
“那個公爵的妹妹是誰?”宮權清疑惑的問著,望著站在窗邊的那抹背身。
“阿騰說那個公爵的妹妹也在這裏,和舒心是好朋友”。
“誰?”
“就是上次跟阿毅回來的那個藍眼睛女孩兒”,龍騰冰冷的口吻。
宮權清轉動眼珠子,仔細想著,微擰了下濃眉,“...不會就是我們那天在三角地帶深山叢林裏的那座城堡,見到的那個男人和那個受了傷的藍眼睛女孩兒?”
“嗯”。
宮權清終於恍然大悟,原來他也是見過那個傳說H國權勢滔天的公爵真麵目的。
那公爵長的還不賴嘛,還有雙不醜的藍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