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勾唇,卻沒有一絲笑意,一副不屑,“一個權勢很大的公爵竟然肯低下你高貴的頭,彎下你的腰,跟我的人道謝,跟我道歉,真是難為你了”。
東裏衍一瞬不眨的盯著舒心那張粉嫩無暇的臉蛋兒,自知自己說什麼都不會讓舒心原諒她的,畢竟這關乎到性命。
“如果你打我罵我,也許我會接受你的道歉。可是你的劍都穿過我的胸腔了,那是死亡邊緣啊,我要是接受了你的道歉,除非我是神!懂神嗎?”
東裏衍的唇片緊抿成一條直線,不吭聲。
舒心深吐一口氣,還是不爽,便爆粗了,“踏麻的,好在我的心髒在右邊,不然你現在還能低下你高貴的頭顱向我道歉?”
東裏衍也是在心底暗自慶幸舒心的心髒在右邊,可還是很心痛。
“回答我我剛才問的問題?你上次見我沒有把話說詳細,”舒心癟嘴,有些不耐煩了,“請你不要在我麵前顯擺你的高度,好嗎?”
東裏衍聽了後,立刻坐了下來。
“我接到電話,知道卿受了槍傷,那個時候我已經在直升機上了。接回卿後,我打電話給封穀,給封穀一個晚上的時間將凶手抓來給我。後來封穀跟我說是個女人開的槍,我信了”,他說道。
東裏琬卿哽咽起來,“怪不得你在電話裏問我是男人對我開的槍還是女人開的槍呢”。
舒心拉握著東裏琬卿的手,看向東裏衍,“所以我就成了替死鬼了?”
東裏衍心痛著,對舒心點頭,“和你一起被抓給我的男人也開口說是女人開的槍,封穀說那個男人指明是你開的槍...暖暖,對不起,是我愚蠢,沒有及時的認出你”。
舒心垂著眼簾,緊擰著秀眉,“...你認不出是正常的,我身上都是血腥味和臭味,臉上應該也是髒兮兮的,嗓子又啞了,眼睛又被蒙住,除非你有透視眼”,一種諷刺的口吻,對東裏衍翻白眼。
舒心深喘一聲,透著歎息,繼續說道:“我隻是想知道明明命人把我丟海裏喂鯊魚,怎麼就不丟我了?”
“你昏過去的同時,卿打電話過來說有人要殺你,讓我救救你,我問卿開槍的是男人還是女人”東裏衍垂下眼簾,頓了一下。
繼續說道:“我想起你對我說的話,你說隻要你不死,定要我萬倍賠償,你也叫出了我的名字,我意識到可能是你,便跑到甲板上,看到你正要被丟海裏...”
“嗚嗚嗚...”東裏琬卿終於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舒心心軟,拿紙給東裏琬卿擦拭著臉上的淚水,自己也是紅了眼眸,“...卿卿,原來是你的電話打的及時,不然你真的就見不到我了”,很心酸,眼眸裏鋪染著一層氤氳,終是掉落下一顆晶瑩。
“暖暖,對不起,我大哥糊塗...”
“不知道公爵先生有沒有調查出一些蛛絲馬跡?”陳清亮問著。
東裏衍愁眉,搖搖頭,“所有人都有嫌疑,暖暖,你是有惹過誰嗎?”
舒心仔細想了想,“人不惹我,我基本上不會犯病的去主動招惹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