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少女們被關進了一個廂式貨車裏,一片漆黑。
但是上麵有兩個細小的孔,微弱的光線也不能照明黑暗的車廂。
舒心隻感覺到車子在移動,有點顛簸,這好像真的是要被賣了的節奏...
被反綁在後背的手被人用力的拉了一下,她被嚇了一跳,可是什麼都看不見啊。
她又被人用力的撞了一下,“你幹嘛?”擰著眉,氣死了,被撞推坐在箱板上。
這麼多人當中就隻有她嘴巴上的膠帶被撕掉了。
所以她又說道:“大家都被抓了,你就不要欺負我了嘛”,嘀咕著,聲音很小,但是大家都聽得見。
那個人深喘一聲,好似在歎氣。
舒心就那樣癱坐著,不想動,又餓又冷,還害怕,看不清大家的臉。
那個撞推開她的人也癱坐在箱板上,挪了挪屁墩兒,盲抓到舒心反綁著的手,用手指在舒心的手掌心上比劃著字。
舒心癟癟嘴,反正也掙紮不了什麼,任由那個人在自己的手掌心上寫著什麼字。
那個人都寫完了,舒心還迷糊著,一副無精打采的慫樣子,沒仔細意會是什麼字。
“...你再寫一遍...”
那個人有種想吐血的感覺,很無奈的又在舒心的手掌心上比劃著自己的名字。
舒心眨了下眼眸,“你,你你是小,小...”緊咬著下唇,反拉著那個人的手“我怕...”
那個人在舒心的手掌心上繼續用手指比劃著:‘你死不了,’也很快解開舒心雙手上的繩子。
舒心突然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聳了聳肩,盲抓著那個人的手腕,解了好一會兒,才把繩子解開的。
那個人滿滿的歎息,好似一種無奈。
舒心拉著那個人的手,在手掌心比劃著,‘小茹姐,你怎麼在這兒?’
宮雪茹在舒心的手掌上寫到:‘噓!’
舒心秒懂,開始了安靜。
可沒過多會兒,宮雪茹聽到了車廂外的一點動靜,便連忙盲拿起繩子,將舒心的雙手又反綁上了,並在舒心的手掌心上比劃著:‘鬆的,有人來了’。
舒心一臉懵,輕“嗯”一聲。
宮雪茹動作快的用繩子將自己的雙手反綁著,不能過早的露餡。
車子停了下來,車廂被打開,“都滾下來!”一個男人吼著。
舒心癟嘴,看到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緊咬著下唇,不吭聲。
每一個要跳下車廂的少女,都必須被一條黑色的布帶,蒙上雙眼。
舒心和宮雪茹也不例外。
即便天已經黑了,也不會讓這些少女看清是什麼地方。
“啊呀...”舒心跳摔躺在地上。
一個男人麵色猙獰,一把拎起舒心,“想死?”
舒心欲哭無淚,雙膝被剛才那個看中她項鏈的女人踢疼了兩次,站不穩有錯嗎?
傷有些生疼起來,也什麼都看不見,隻感覺到這個地方不是一般的冷。
舒心打了個寒顫。
這些少女們都被推走進了一個黑漆漆的船艙內,準備運走。
一個男人走進船艙,身後跟著十幾個人。
打開一盞燈,坐了下來,掃視著這些都在打顫的少女們。
“誰在出聲,就立刻丟江裏”,男聲。
“老大,這裏有個貨,心髒在右邊,這個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