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秒秒鍾爆紅了臉,連耳根都在一瞬間紅燙起來。
莫傑毅和端木原自覺閃了。
龍騰被舒心用力的推著,不舍的放開了舒心,溫醇的嗓音在她耳畔揚起,“你被男人吻的話題開始了”。
舒心爆紅著臉,又用力的推了一下龍騰,跑進了教室。
龍騰站直腰身,望著舒心的背身,勾唇一笑,轉身離開了。
舒心看見大家都在看她,她恨不得要鑽縫,羞死了...
果然的,舒心被男人吻的話題在學校開始蔓延了,被談論著。
莫傑毅走到民樂係教學樓下,朝著另一棟教學樓望去。
不知道東裏姑娘有沒有看見他。
東裏琬卿正坐在自己的教室裏看書,因為她真的要比別人多用功,多學習,才能完全適應這裏的教學模式。
龍騰一走到教學樓下,那張冷魅的臉更冷了,冷的像厚厚的冰塊兒一樣。
回到警局,龍騰對端木原又交代了一些,便駕車離開了警局,趕往基地。
因為張曉雯的父母不經過大腦的隨意指控,張父的生意出現了一定的問題,開始了坎坷的小路程。
也是因為張曉雯的父母沒有跟舒心道歉,犯的錯憑什麼要讓張曉雯一個人道歉?
是莫傑毅使了一些小手段,不會讓張家傾家蕩產,或是窮困潦倒的。
隻是在給張家一個小小的教訓。
“曉雯,你怎麼知道不是舒心報複的你?”張母問道。
“舒心家裏有權有勢,雇人報複傷我不是多此一舉嗎?完全可以讓你們破產什麼的,還不費力”,張曉雯抹著早已哭花的臉。
張父和張母相視一眼,沒有說什麼。
張曉雯還在低低的抽噎著,“爸,媽,你們太不理智了,我上次有意要毀舒心名譽,你們還說教我來著,怎麼今天就糊塗了呢?”
張母拉著張曉雯的手,“媽這不是被急出來的嘛,你這精神剛好,你又不說發生了什麼事”。
張曉雯吸吸鼻子,“算了,我要去休息了”。
張母歎氣,又心疼,到底是誰傷了她的女兒?
很快,張父明顯的意識到莫家給的無形壓力,也真的明白了,有權勢的人想要報複你,絕對會分分鍾讓你麵臨破產的。
光憑一個權勢就可以在一宿之間破產,又怎麼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呢?
張母也好像意識到了這一點,為自己愚蠢的行為感到很後悔,可還是有些不甘心的。
而校園裏,舒心被一個戴墨鏡的男人吻了的話題還在蔓延著。
一直傳到東裏琬卿的耳裏。
“你們說的是民樂係的舒心嗎?你們確定她被警察帶走了?”東裏琬卿問著圍在一起閑聊的幾個同學。
“是呀,學校都傳開了”。
東裏琬卿趕忙拿起手機,撥通了舒心的電話。
她知道有些事是不能聽說的,一傳十,十傳百,原有的味道不知道變換了多少次了。
“暖暖,我聽說你今天被警察帶走了,是怎麼一回事啊?”
舒心正在收拾書包,“一場誤會,這件事待會兒放學跟你說,好不好啊?”
“好啊,可是我今天開始有個話劇要排練了,要分組綜合考核”。
“這樣啊,等你有空了再約,好不好啊?”
“好啊,暖暖,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謝謝關心啦~我真沒事”,舒心嗬嗬笑著。
聽著舒心的笑聲,東裏琬卿才算放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