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得知女兒有這種行為,便帶過來主動跟你們道歉,希望你們別報警”,那個女孩兒的父親將手裏的錢塞給了張父。
“就這麼一點錢怎麼能行?”一直很安靜的張曉雯冷冷的開口。
張曉雯的目光在那家人身上來回閃爍著,繼續說道:“你給的不過一萬而已,我的骨頭都被棍子打歪了,我也暫時不能上課了,精神也不太好,這麼點兒錢就想打發我嗎?”
話落,那女孩兒的父母尷尬了。
“那你想要多少?”那個女孩兒的母親問道。
“三十萬,不多的”,張曉雯麵無表情,盯著那個道過歉的女孩兒看著。
那女孩兒的父母怔了一下,“你這是獅子大開口啊”。
張曉雯諷刺的冷笑起來,“三十萬還嫌多的話,那我現在完全可以報警,到時就不是三十萬這麼簡單了”。
那一家三口臉色難堪。
“雖然我家不缺這三十萬,但是對於我的精神和傷,還有我以後可能彈奏不了揚琴的傷害,算起來三十萬真的不算多,總比你們的女兒坐牢的好,一年也是蹲牢,兩年也是蹲牢,怕是砸個三十萬都撈不出來”。
“張曉雯,你別得寸進尺!”那個女孩兒怒了,瞪著張曉雯。
“我有沒有得寸進尺,你不知道嗎?”張曉雯的口吻裏透著慍怒,“到底是不是你,你心中有數”。
女孩兒別過頭,沒有再吭聲。
“是不是隻要給三十萬,你們就不會追究了?”女孩兒的父親問道。
“是的,”張曉雯說道。
“好,有銀行卡嗎?我現在就當著你們的麵實時轉賬”。
“好,”張曉雯報了一連串的銀行賬號,熟記過的。
就幾分鍾的時間,那女孩兒的父親用手機銀行轉了三十萬到張曉雯的銀行賬戶上。
張曉雯收到到賬的信息,便緩緩站起身,“給你”,從張父的手裏將那一萬塊拿給了那女孩兒的父親。
“希望你言而有信”,那女孩兒的父親說道。
“當然”,張曉雯麵無表情,淡漠的瞥了那女孩兒一眼,問道:“匿名信是你寫的?”
張曉雯有仔細瞧過匿名信上的字跡,有點跟這個來向她道歉的女孩兒的筆跡。
那女孩兒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是我,怎樣?”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張曉雯淡淡的說,承認了就好。
就這樣,那一家三口就走了。
張父和張母不是很明白,疑惑的看著張曉雯。
“曉雯,那女孩兒是誰?你怎麼能答應三十萬就解決了事情呢?受苦的可是你啊…”張母就不想這麼快罷休。
張曉雯深深喘息一聲,“...是我在蒂斯格亞學院的一個同班同學,她嫉妒我的揚琴奏的比她好,有一次為了比賽成績的事專門找我的茬兒”。
“原來是這樣,害的我們指控錯了人”。
張曉雯的目光在父母身上來回閃爍著,“算了,錢也收了,還是暫時算了吧,我先去休息了...”
張曉雯有氣無力的樣子,手臂還是很疼,不知道骨頭有沒有矯正好。
她在自己的房間裏很認真的琢磨著自己被人打的事情。
其實,她要的不是三十萬…
這次的經曆,讓她成長了一些,也是記住了深刻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