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癟嘴,轉過頭,看龍騰,“你這人還要不要臉啊?我都被人下了那什麼破玩意兒了,都神誌不清了,你還跟我計較…”
龍騰依然笑著。
舒心愁著眉,繼續說道:“我跟你講,你可是犯法的,你趁我沒意識,就把我那啥啥了,那個詞兒叫什麼來著?”
大腦有點跟不上了啊…
龍騰一聲嗤笑,“咱倆是未婚夫妻關係,有婚約的,是合法的!”
“合法個毛線啊,未婚夫妻又沒領證”,舒心翻白眼,“反正就是你趁虛而入的壞蛋”。
“我有嗎?我看你那麼需要我,我這未婚夫不也得升級嘛,對吧?”
“你幹嘛不把我送醫院啊?”
“醫院裏麵沒人治得了你,隻有我能治你,懂?”
“我腦短路!”
龍騰伸出手,輕輕的彈了下她的腦門兒,“短暫的腦短路,明兒個就腦回路了”。
舒心鼓腮,揉了下腦門兒,“都是被你彈短路的”。
龍騰拉住她的手,吧唧一下,親著她的手背,“暖暖,跟我說說你昨天去聚會,都吃了些什麼?”
“我嗓子疼,不想說話了,怎麼辦?啞的很”,舒心嗓子難受極了。
龍騰眨眨黑眸,“那起床,去醫務室看一下,順便抽個血化驗看一下你體內還有沒有那個藥的成分”。
他很擔心她再有發作之類的…
舒心不想動,渾身無力。
龍騰掀開被子,拿來厚厚的軍大衣,“來,穿上,我抱你去”。
舒心還是不想動,感覺全身的骨頭都是錯位的,怕一動就折了…
龍騰知道從昨天到今天,那啥回合太多了,把所有的疼痛都留給了小東西。
既心疼又替小東西委屈著。
可是這種事情,他也沒辦法替她承受,除非不碰她,不做美好的鍛煉。
到底是不可能不碰他的暖暖的。
扶坐起舒心,幫她穿上軍大衣和鞋子,“我背你”。
“我不,我不…”舒心用手指,指了個地方,“我就不!”
龍騰朝著她指的地方看去,壞壞的笑出了聲,“嗯,我抱”。
他橫抱起舒心,離開了宿舍。
走到樓梯口時,“騰騰~慢點走”。
“嗯,”可龍騰的步子還是很快,到了樓下就疾步朝著醫務室走去。
“騰騰~我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舒心緊咬著唇瓣。
“嗯”。
“我的傷口那裏一直隱隱作痛…”
龍騰一聽,腳步也頓住了,冷魅的臉色僵凝住,“改天去做個CT”。
“嗯”。
龍騰估摸著是因為那一次又一次的啥啥啥造成的,心想著一周內不能再碰小東西了。
要是傷口長不好就糟心了…
走進醫務室,“抽個血,化驗下,再看看嗓子”,龍騰便輕放下舒心,邊對男軍醫說道。
當舒心伸出滿是吻痕的手臂時,那位男軍醫還好奇的瞅了一眼舒心滿是吻痕的脖子…
男軍醫的神色不自然起來,當沒看見。
舒心爆紅了臉,耳朵燙了起來,一直低下頭,緊咬著唇瓣,一聲不吭,心裏暗罵臭騰騰。
而龍騰卻一副沒事人兒一樣,一瞬不眨的盯著男軍醫給舒心抽血。
“要等多久?”
“馬上就化驗,”男軍醫提著舒心的血液走到儀器旁,開始進行化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