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清,我很抱歉,”龍騰很認真的在電話裏又說了一遍。
宮權清深歎一聲,“沒關係了,自從訂婚後的那幾天,我也就沒再回過家了,隨他去吧,我這個做大哥的,好像已經管不了他了”。
因為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弟弟,複雜的思緒還沒有整理好,還是有些煩亂。
龍騰深喘一息,“事情總是要解決的,拖著也不是個辦法。有句話不是說同一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大姨子是要嫁給你的人,首先小宇作為一個叔子,理應尊重長嫂,這是一個禮,也在於你怎麼做。”
宮權清靜默著。
“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心裏很不好過,但總是要麵對的。一直躲在基地裏不回家,也不是個辦法。”
宮權清又何嚐不知道這些,隻是他好難,一個是自己的親弟弟,一個是自己認定的女人...
他的確有好些天都沒有回家了,連莫婕妤都不敢見。
和莫婕妤之間,也隻是打打電話,發發短信息。
他是害怕的,害怕他的妤突然一個不樂意,把他給退婚了。
他有些不敢麵對了,盡管他的妤是願意和他在一起的,願意在父母麵前幫他說話。
“權清,我今年在莫家過年,你呢?”
宮權清愣了愣,“...我可不可以也去啊?”
“你得經過你父母的同意,看看他們的意見,我反正是經過爺爺和父母的同意的,他們很樂意,也是暖暖的意思”。
“阿騰,我真羨慕你”。
“羨慕我做什麼,大姨子也挺好的,我爺爺說看得出大姨子是個好女孩兒,權清,好好珍惜吧”。
宮權清聽著龍騰的話,心裏舒坦了些,“我知道了”。
“那你忙吧,剩下來的幾天,我就不去基地了,都交給你了”。
“嗯”。
在龍騰要掛電話之際,宮權清問道:“阿騰,你剛才說小宇和一個叫蔡文妮的在一起吃飯?”
“嗯,是暖暖認出來的,怎麼了嗎?”
“你聽說過那個蔡文妮嗎?”
“聽說過,暖暖之前在C國和蔡文妮的姐姐蔡文靜有過節,姐妹倆還試圖想勾一引岩,你懂我的意思嗎?”
“懂了”。
“你先忙吧,忙完了就給自己放假回家,不然小心大姨子被人叼走了”,龍騰打趣道。
宮權清一聽,眨著丹鳳眸,他的妤哪能被人叼走...
不行,不能一直待在基地裏,好多好多天沒看見他的妤了,早已經得了相思病了。
今天忙完工作,就去接妤下班。
掛了電話的龍騰,將維卡叫了過來,讓維卡務必在兩天之內查出蔡文妮的所有資料。
“少爺,少夫人手上有蔡文妮的所有資料”。
“嗯?我怎麼不知道?”
“已經有一兩個月了,當時是小陳讓我調查的”。
“那你現在去調查一下蔡文妮現在的行蹤和住處,到時備一份送去給權清”。
“好的,少爺”。
龍騰雙手插袋的站在窗邊,思慮著...
記憶被催眠了,那麼是不是也能將失去的記憶喚醒...?
還是在催眠中能夠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
龍騰粗喘一聲,微眯起雙眸,他想知道暖暖的十二歲在遇見他之前和東裏衍是怎麼相遇的。
可不可以通過催眠來進行恢複記憶,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