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尉,請你的態度端正一點!”朱彥斌怒了,很嚴肅的盯著018。
018並不畏懼,“她不是兵,憑什麼待在這裏?這裏是特種訓練基地,是保密的,不是兵的人怎麼能夠進來?她待在這裏是違規的”。
“你的意思就是說龍上將違規了?”宮雪茹揚眉。
“我可沒有明說”。
“原來你還是少尉啊,”舒心一副很焉兒的樣子,胸悶不止。
“走了”,宮雪茹扶著舒心,轉身。
“舒心,你這個孬種,被我踹了一腳就怕了?”018試圖用激將法。
舒心止步,回眸,緊蹙秀眉,“激將法對我沒用!”
身子有被踹殘的節奏,可是不代表腦子會殘。
018不以為意的狠瞥了一眼舒心,“廢物!”
“你是廢料!”
哪怕是苟延殘喘,她舒心也不會對一個欺負她的人示弱,因為她本就是倔強,也是堅韌的。
易被激怒的018忍受不了,跑上前,騰空翻轉,一隻腳距離舒心的背隻有一節手指的距離。
一隻大手精準的扣住了018的腳踝,一個用力,018整個人都被甩扔在地上。
朱彥斌的一隻腳落在018的肚子上,一臉的厲色,“請你收斂點!不要自行毀前程!”
與此同時,舒心終於撐不住了,昏了過去,整個人都倒在宮雪茹懷裏。
“朱上校,舒心昏過去了”。
“讓我來”,朱彥斌連忙抱起舒心,走了。
兩個副教官處理了一些事情後,剛好和朱彥斌和宮雪茹迎麵而走著。
“舒心怎麼了?”唐副教官看到舒心的嘴角,下顎和衣襟,還有心口間...
都是血,軍綠色的訓練裝被血染得更加的深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唐副教官臉色變了又變,這就走了一會兒,怎麼就出事了?
這下可糟糕了,感覺基地裏馬上就會有一場暴風雨了...
朱彥斌想回答,可是昏厥的舒心要緊,不能耽擱,“我先去醫務室”,和宮雪茹快步走了。
唐副教官大步走進訓練場,一聲口哨,“全體集合!”一聲吼。
所有的兵都在迅速的集合著...
很火大的兩個教官卻一個字都沒有再說,隻是閃爍著怒焰的光芒,在等待著傷了舒心的哪個兵出列主動承認的。
可是,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
好,很好。
既然沒有人主動出列招認,那麼大家就這樣一直站立著吧。
所有的男兵將目光落在018號的身上,很無奈,卻都不想指認018,也都在等018的主動出列招認。
因為主動招認,頂多會記大過,會受點懲罰。
而女兵們都還不想給各自攬麻煩,都選擇閉嘴不言。
軍醫正在給舒心做檢查,“你們的急救都是白學的嗎?”
宮雪茹和朱彥斌愣了一下。
“她不是昏厥,是休克,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將她放平,頭低一點,雙腿要高一點,掐人中、百會、內關、湧泉...”
軍醫邊說邊連忙將舒心腦袋下的枕頭拿開了,摁著舒心的人中,抬眼,“你們傻愣著做什麼,趕緊再拿一個枕頭,將她的小腿放高一點,要快”,解開舒心的衣襟。
宮雪茹連忙將舒心的小腿放在兩個枕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