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大步走到蔡文妮身旁,“姐夫他弟,能控製一下她的手嗎?”瞥了一眼滿臉陰鬱的宮權宇,沒好氣的說。
跟壞蛋說話,溫柔不起來。
宮權宇沒有看舒心,放開了蔡文妮的下巴,控製了蔡文妮的雙手。
蔡文妮還是沒有睜開眼,深知自己一旦被催眠了,大家就什麼都知道了,尤其是宮權宇會知道她做的一切。
舒心咬著牙,隻手狠狠的揪著蔡文妮的一隻耳朵,似乎用盡了全力。
蔡文妮疼的睜開眼,怒瞪著舒心。
江力趁機打開懷表,移垂在蔡文妮的眼前,還伴著很輕很美妙的音樂旋律。
懷表裏的光亮擾了蔡文妮的眼,又猛的閉上眼,忍著耳朵的痛,不聽!
舒心由揪耳朵變成了掐揪著耳朵,用指甲拚命的掐著,就不信你還能閉著眼!
蔡文妮又睜開眼,狠狠的瞪著舒心,隻感覺耳朵快要掉了。
舒心一個勁兒的掐揪著,就是不放手,就算蔡文妮把眼珠子瞪溜出來也不放手,哼!
蔡文妮的雙眼已經對上了在微微搖擺著散發著光亮的懷表,美妙的旋律透過耳膜,傳入整個大腦,還聽著江力一直在說:
“你的眼睛開始疲倦起來了,你已經睜不開眼睛了,你已經感到整個人很沉重,頭腦越來越模糊了,睡吧,好好的睡一覺吧”,一個溫和又徐緩的男聲。
在懷表裏的光亮和美妙的旋律下,蔡文妮漸漸的忘乎了自己的耳朵還被舒心掐揪著,漸漸的沉迷於溫和又徐緩的說話聲裏。
龍騰走到舒心的身邊,輕握住舒心的手腕,示意她該放手了。
舒心放開了手,沒有說話,被龍騰牽著手,又坐回藤椅上。
剛才的小東西好野蠻...
這個時候,蔡文妮已經開始緩緩的合上眼簾。
舒心歪著腦袋瞅著,原來催眠是這樣的啊,還挺讓她好奇的。
宮權清拿了一張寫了一些內容的紙遞給了江力。
江力開始按照紙上所寫的內容一一盤問。
江力:“你和莫婕妤是怎麼認識的?”
蔡文妮:“我們是在國外就讀的高等學院裏認識的”。
江力:“你和莫婕妤之前是閨蜜,後來是因為什麼而反目成仇?”
蔡文妮:“因為我愛小宇”。
江力:“你是怎麼從莫婕妤手中搶奪小宇的?”
蔡文妮:“我請人催眠了小宇,抹去了有關莫婕妤的記憶。小宇是我的,我不允許小宇身邊有其他的女人,尤其是莫婕妤”。
江力:“為什麼莫婕妤不能在小宇的身邊?”
蔡文妮:“小宇是我的!我不允許小宇愛莫婕妤,憑什麼要愛著莫婕妤,小宇隻能愛我”。
江力抬眼看了一眼臉色很難看的宮權宇,原來是感情糾葛...
江力:“你和小宇對莫婕妤做過什麼?”
蔡文妮突然笑了起來,“小宇被催眠記憶後,在我編造的謊言和離間下,很反感莫婕妤。可是莫婕妤愛著小宇,一直來纏著小宇。我就假裝被莫婕妤推倒,假裝被莫婕妤打了,被傷害了。小宇為了我打了莫婕妤,拳腳相踢,我還親眼看見小宇用棍子替我報仇”。
江力:“還做過什麼?”
蔡文妮:“我也拿來棍子,和小宇一起打莫婕妤,將莫婕妤的手腳都給折脫臼了,把她打的頭破血流,狼狽的像個狗,直到莫婕妤躺在地上一副快要死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