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東俊為自己倒了一杯熱茶,繼續說道:“從小妤昏迷的時候,我就代替她和她的家人發短信溝通,從來不電話和視頻。
因為那個時候我也是自私的,我想著可以感動小妤,想帶著小妤離開,不讓人任何人知道。
經過將近一年的努力,小妤終於開口說話了,隻是話很少,還是不會笑,也漸漸的走出了抑鬱症。
直到有一次,她一個人在公園裏散步,我一直都跟在身後,生怕她再去找孫宇和蔡文妮。
就在那個公園裏,小妤遇見了一位老人家,就是精通茶藝的老先生。
小妤看老人家很憂愁,便主動去開解,沒想到卻得到老人家的真傳,所有茶藝精髓都傳給了小妤。
正是因為這樣,小妤再也沒有心理病了,也開始專心致誌的完成學業,隻是獨來獨往,不喜歡交朋友了,跟我碰麵也隻是寥寥的幾句。
小妤除了鑽研心理學,就是跟著老人家學習茶道。
在小妤畢業的前一段時間,老人家離開了人世,將畢生所學都讓其子女遵照遺囑送給了小妤。
老人家的子女都對茶道沒什麼濃厚的興趣,都是商人,所以他們感謝小妤代替他們陪伴老人家度過了最後的時光,很安詳的離去。
後來,小妤不需要我的陪伴了,在導師前輩的指引下,我決定在軍區總醫院裏上班,替補了前輩的位置。
沒過多久,小妤回國了,我也已經跟主任打了一聲招呼,招聘了妤。
所以,後來發生了什麼,我想宮中將應該都是清楚的”。
“後來我看上了妤,就追了”,宮全清跟著添了一句。
“不,是你搶了我的女人”,宮權宇突然站了起來。
“放肆!”宮知望一吼,“請你尊重別人一點!趕緊向徐醫生道歉!”
宮權宇別過頭,看向別處,始終都張不開口,就是不道歉。
這世上能讓他開口道歉的,隻能是莫婕妤!
“不用跟我道歉了,我不稀罕,對於一個心理扭曲的人沒什麼好稀罕的”,徐東俊又喝完一杯茶。
“姓徐的!別以為你救了她,我就會感謝你!”宮權宇恨著,怪不得去年去莫婕妤的學校調查資料,什麼都沒有!
“宮權宇,請你態度端正一點!”宮知望站了起來,被這個兒子氣得慌。
徐東俊放下手中的小茶杯,緩緩站了起來,“我也不稀罕你的感謝!我救小妤關你屁事!別以為你是司令的兒子,我就任由你朝我吼,請你收斂點,你這個滿身罪惡的人,遲早會有報應的”,咬著牙,心窩裏滿滿的氣。
宮權宇一聽,壓製不住自己的脾氣,便上前一步,揚拳要揍,被宮知望和宮權清攔住了。
宮知望氣的好想吐血。
“沒讓你接受C國的法律製裁,倒讓你更加囂張狂妄了。別以為你被催眠了記憶,就可以任性妄為!還有蔡文妮那個女人,你們會有報應的!”
徐東俊瞪著麵色有些猙獰的宮權宇,繼續說道:“小妤和你大哥在一起,剛好是對你的懲罰,回去好好尊敬你的嫂子吧,好好看看曾經愛你的女人成了你的嫂子,真是老天比你還任性,月老更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