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你看到流星了”,宮權清可以提醒道。
莫婕妤深吸氣,吐氣,“嗯”。
“那是不是該跟我講故事了?”
“嗯”。
“我洗耳恭聽”。
‘嗯’。
宮權清和莫婕妤十指相扣的走在小溪邊,又看到了流星...
“我出國留學的那一年,我和幾個新朋友,蔡文妮也在,還有學長組團去野外爬山了。晚上的時候,我們都露宿在野外。我悶得慌,便拿著手電燈出去走了走。學長不放心我,便和我一起走走”,莫婕妤很平靜的說道。
宮權清很安靜。
“我和學長還沒走幾步,就看到一個女同學來糾纏學長,把學長又拉回去了,就隻好我一個人走著了”。
“我走了有點遠,也感覺自己踩到了什麼,便用手電燈照了照,看見一張滿是血的臉,我當時嚇坐在地上。”
“我回過神後,探到他還有氣兒,我便扶起他,將他喊醒了。他沒有說話,我也沒有問,就這樣扶著他,離開了那裏,沒有和幾個新朋友去彙合,因為他好像快不行了,我知道那裏的位置,便撥打電話,叫救護車”。
“我們走了很長的一段路,他吃不消了,血一直在流,我很害怕他死了,因為是晚上,我總不能扶著死人走路,我會感覺很恐怖”,她至今都忘不了那時的宮權宇傷的已經支撐不起來了。
“聽到了救護車的鳴笛聲,我就跟他說再撐一會兒,他隻是點頭。”
“離救護車越來越近了,站在救護車外的幾個醫生就趕來了,一起幫忙將他抬上了救護車,開始了止血搶救”。
宮權清聽到這裏,十分的心疼自己的弟弟。
“我跟隨救護車一起去了醫院,也給學長打了個電話,打了一聲招呼,讓他們別尋找”。
“搶救了兩個多小時,算是保住命了。他醒來後,看到我,隻說了一個謝謝,我問他叫什麼,他說他叫孫宇。我留下了我的號碼和一些錢給他後,就去了學校”。
“我那天回學校後,晚上去了醫院,他不見了,第二天也去了,還是沒有見到他,醫院的人說他走了,我也就不再去了”。
宮權清聽到這裏,說道:“他那時是執行任務的,被我的人去接回來的,所以...”
莫婕妤輕喘一聲,“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明明傷的很重,怎麼就不見了,難道是不要命了嗎?”
宮權清心中暗暗慶幸那時派人去緊急接回自己的弟弟,不然弟弟和妤的感情就會更早更加深厚了...
愛情裏,總歸是有些自私的。
“小宇回國後,一直躺在醫院裏,因為傷很重,需要更長的恢複時間,所以他不得不結束特種兵生涯”,宮權清突然想起什麼,微擰起濃眉,“我明白了”。
“明白什麼?”
“小宇執意要去國外養傷,爹地媽咪同意了,當時我還很納悶兒...原來如此”,原來那時的小宇就已經偷偷的喜歡上了妤,不然怎麼會執意要去國外養傷?
原來如此,他終於明白了。
“什麼?”
宮權清苦澀笑了笑,“...後來呢?我還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