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宿在軍區的宮知望給孫瑾打了個電話,說中午回家一趟看看她。
在電話裏頭聽到孫瑾說話有些沉悶,便追問著發生了什麼。
孫瑾無奈下隻好都跟宮知望都說了。
宮知望臉色大變,急忙趕去了醫院。
他在病房外看到宮權宇,冷凝著臉,心裏氣的慌,但是還是克製住了自己的脾氣,走進了病房。
剛好莫婕妤睡了,宮知望覺得自己的老臉丟的很疼,心窩也氣的疼。
“我們出去說吧”,孫瑾拉著宮知望,朝外走著。
於是,他們兩個人和宮權宇在病房外麵說著相關的事情...
已經到了總統府的龍騰一直在廳外等著宮權清,看了看手表,權清怎麼還沒到?
看到一張有些疲憊和沉重的麵孔,龍騰微擰去濃眉,“你昨晚沒睡?”
宮權清揉著眉心,滿滿的愁苦,心裏還十分記掛著莫婕妤。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龍騰觀察入微,“肯定出了什麼事,對不對?”
宮權清深喘一息,不想隱瞞,總是會被知道的,便點點頭。
“什麼事?”
宮權清便大概的跟龍騰說了一下,順便也將東裏琬卿的傷情說了一下。
聽完的龍騰微眯起雙眸,心裏默了默,“還是先忙手頭上要緊的事吧,待會兒和總統說一下,你下午就不要參加了,都交給我來”。
宮權清又揉了一下眉心,“隻能先這樣了”。
等到中午的時候,宮權清還沒有吃午飯,就趕去了醫院。
看到弟弟站在病房外,他的雙拳緊緊的拳捏起,毫不客氣的一拳揍在宮權宇的臉上,隻字不語,大步踏進病房,也是關上了門。
宮權宇扶著牆,抹著正溢著血的嘴角,手有些顫,猩紅的雙眼裏鋪染了一層淺淺的朦朧,望著被關上的門,心在滴血著,有了頹然的模樣。
從警局來醫院照顧著莫婕妤的莫傑毅看到宮權清來了,便和宮家人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在門外看到頹然背靠著牆麵的宮權宇,很不友好的淡瞥了宮權宇一眼後,就大步走了。
監護室外,東裏衍依然雙手插袋的通過玻璃盯著裏麵。
“她醒了嗎?”
東裏衍沒有回眸,“醒了一次,也吃了一點,就讓我待了五分鍾的時間”,不爽。
“要換嗎?”
“你走吧”。
莫傑毅望了一眼室內又睡著的東裏琬卿,遲疑了一下,轉身走了兩步。
“卿說晚上要你陪著”。
莫傑毅回眸,“好”,離開了。
就是這樣,連續兩天,莫傑毅都是白天在公司,晚上在醫院陪著東裏琬卿,不方便的地方都是讓一直陪同的護士幫忙的。
宮權清這兩天哪兒也沒去,寸步不離的照顧著莫婕妤。
而知情的龍騰卻什麼也沒有跟舒心說,每次都是他一個人去看望莫婕妤。
為了不和東裏衍碰到麵,龍騰並沒有去看東裏琬卿到底怎麼樣了。
這兩天晚上,龍騰每每麵對舒心的時候,都有好幾次要告訴舒心的衝動,最後還是很努力的忍住了。
還是等東裏衍回了H國再說吧,他是不會讓舒心和東裏衍見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