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知望繼續說道:“你母親執行生前最後一個秘密任務的時候,剛結婚三個月。
知道懷孕了,便想方設法的讓自己全身而退並和另外的臥底做了對接工作。
你母親就一直在家養胎,因為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有了流產的跡象。
在你出生的前一兩個小時,你母親被槍殺在產房裏。
你母親在死前受了槍傷拚著最後一口氣和那個殺手有交過手,死的時候,你母親手裏緊握著槍,殺手就倒在地上。
聽到槍聲,你父親已經晚了一步,看到你母親渾身是血,死不瞑目的緊握著槍。
你父親崩潰了,很痛苦。
幾位婦產科醫生要求立刻剖腹產,因為你母親腹中上也有子彈,但是醫生監測到胎兒還有呼吸。
你父親根本就趕不出去,一直抱著你母親不放。
醫生沒轍了,隻好直接剖開你母親的肚子,你卻意外的沒有被子彈打中,存活了。
你父親見到你,哭了,在產房裏就給你取了一個名字,叫席念暖。
你母親叫芮暖,你父親很愛她。
後來,你父親每天都帶著你在軍區裏生活著。
你三個月的時候,你父親帶你回到老宅子,你突然發高燒了,生病了,你父親情急之下就把你送去醫院了。
在幫你繳費拿藥的時候,你不見了,被人抱走了。
所有的監控都沒有拍到抱走你的人的模樣。
你父親發瘋似的找你,也收到了一封信,他將軍區裏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了,也選好了下一個司令人選,獨自一個人走了。
後來,就收到了你父親已死的消息,你也沒有找到。
直到你和阿騰相遇了,我就明白你就是當年失蹤的嬰兒”,宮知望紅了眼,掠過悲傷。
舒心再一次淚流滿麵,沒有哭出聲,原來她的名字叫席念暖,是父親對母親的思念。
“千帆,說吧”,舒盈盈抹著眼。
依然握著舒心手的莫千帆也是紅了眼,默了會兒,開口說道:“暖暖,我跟你父親是一起長大的兄弟。
你父親放下一切,獨自一人,隻為找到你。
我不放心,便跟蹤了你父親。
你父親已經找到你了,但是那些人根本就不會放過你父親。
因為你母親常年蟄伏,那些人懷恨在心,你父親臨終前將你托付給我,讓我趕緊走。
你父親為了拖延時間,我隻能抱著你跑。
身後不斷的槍聲...那些人又來追著我。
我那時滿臉都是髒兮兮的,那些人是認不出來的。
那時候幾天幾夜沒合眼,抱著你逃命。
那些人窮追不舍,我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逃到當地的警局裏,這才算是逃過一切。
我讓當地的警方跟第三方軍區聯係,讓他們去尋找你父親的屍體,我是匿名的。
半夜裏,警方為我安排了一輛靠得住的私家車,將我送走。
我出了那座城,就下了車,輾轉了好幾站,將你交給了你外公外婆,你大哥和你姐姐那個時候都在外婆家。
我去第三軍區申請調職,上級不想讓我調職,可我執意要調職,上級這才調我來帝都城當S.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