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淑含淚苦笑了起來,“如果我可以,我就不必隱姓埋名了。我當時抱著洋洋不知道躲了幾個城市了,郊外,農村都待過。我留下杉杉,是因為我知道杉杉是女孩兒,不會讓對方起殺心,反而會養在身邊。可洋洋就不同了,他是少爺明正名順的繼承人。”
“那是一場謀殺案?”舒心緊蹙著雙眉,問道,心中隻覺得很不可思議。
“少爺告訴我說是司機放的火,可是我根本就無暇去找那個司機,逃命都來不及,也許那個司機早就不在了吧”。
席瑾晟沉默著。
也一直待在這裏的韓昊君很震驚的聽著,忍不住的問道:“我聽我爸媽曾說過榮氏本該是榮叔叔的堂哥的,是榮叔叔害死了杉杉的親生父母,是不是?”
文淑上下打量著韓昊君,沒有點頭,開口說:“這個是需要證據的”,轉眼盯著席瑾晟,繼續說:“我在新聞上看到榮霈杉的名字後,有悄悄的來過這裏,詢問了一些人,得知得了血癌的榮霈杉就是榮東建養著的大女兒後,我便很肯定的認為榮霈杉就是洋洋的親妹妹,便回去後給剛去了國外交換學習的洋洋打了個電話,直接了當的告訴他說親生妹妹患了血癌,他們的血型是一樣的,趕緊回國”。
韓昊君開口說:“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榮東建害的,有個辦法”。
幾個人的目光都落在韓昊君的臉上。
韓昊君深深的看了席瑾晟一眼,說:“我會讓警察提前蹲點在榮家別墅周圍,然後我會親自上門告訴杉杉還有個哥哥,當初杉杉母親生的是一對龍鳳胎,並且我還會說你回來了”,轉眼看文淑,“如果榮東建逃離,那麼榮東建肯定有問題”。
“如果他不逃離呢?”莫婕妤問。
韓昊君搖搖頭,“不,”盯著文淑,“一定是榮東建,是不是?”
文淑深喘一聲,沒有回答。
“我回去問我爸媽,也許能問出什麼來,我一定會有辦法的”,韓昊君說著就走了。
“你所說的是真的嗎?”席瑾晟抬眸問著。
文淑點頭,“我沒必要搭上我的命養著仇人的兒子,如果我說謊了,我當年完全可以將這對龍鳳胎也死在那場大火裏”。
席瑾晟和龍騰相視著,將手中的鑰匙交給了龍騰,什麼也沒有說。
龍騰明白兒子的意思,便和宮權清帶走了文淑,先是去了銀行,去取榮霈杉親生父親留下的東西。
龍騰和宮權清仔細看著一大疊的東西,還有一個箱子,裏麵有U盤和錄音器,他們帶著文淑去了警局。
他們在警局將所有錄下的資料都仔仔細細的過目了一遍,也做了鑒定,確實是二十年前留下的東西。他們和一個隊長也聽了錄音對話,也看了U盤裏的資料和幾段小視頻,那都是證據。
還有留下來的榮氏集團的股份,榮氏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劃分在文洋和榮霈杉的名下。資料上寫的是平分給出生後的一對龍鳳胎,也有榮霈杉親生父母留下的指紋和印章,更是留有當時的律師聯係方式和具體住址。
該留下的東西都很詳細,都是具有法律效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