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義一怒之下故意將這些小木偶人身上的陣法催動出來,走到石室的中間,那把椅子上狠狠地自爆!
“爆!”趙明義說出這話之後,冷冷地盯著那位在靈田中的前輩。
那位前輩也感應到了什麼,突然抬起頭來對上了趙明義的目光,頓時就是一陣懦弱,連忙將頭低了下去。
“趙修宜前輩,你說說這靈脈是怎麼回事呢?這個可是我們謙山派費了大把勁才得到的東西!”
“你…你說什麼廢話!這東西怎麼可能是謙山派的呢?我記得那的地址明明就是在謙山派之外!”
趙明義也不廢話,立即拿出了地契,亮給他看。
趙正思突然想起來什麼事情,在他旁邊說了一些話出來:“據我所著我爺爺的這位師傅,好像把謙山派的地盤賣出去了大半!”
“廢話,那怎麼可能是賣呢?這是為了我們謙山派的發展呀!”
那紅色的衣服在靈田間顯得極為突出,他臉上的那些偽裝也卸了下來,露出了一張充滿皺褶的老臉。
趙明義二話不說擼起袖子看看,一拳就往他的肚子上砸去。
“我可是到達過金丹期的修士!”趙修宜二話不說,立馬拿出了一把青色的長劍對準了趙明義,但他也留了幾分力,知道隻不過是小輩的玩笑之舉。
沒想到趙明義和生意便。三昧真火立馬就籠罩在他的身邊,同時隨手用起水功法!揉和後,現在的水功法威力增加了大半。
自己將自己這一年來的憤怒都加到了上麵。
“老前輩你可要做出賠償了!”
沒想到隻隻不過用了七成的力量,卻輕而易舉地就突破了趙修宜的防禦。
趙明義再也收不住力,一拳狠狠的打到他的肚子上。老修士就算是有防禦附身,也倒飛去了十幾米。
“哈哈哈,夠勁!”
趙修宜出了一點血,趙明義也立即向他抱歉,自己也是被這怒火衝昏了頭腦。
“哈哈,沒事,這些年來我幹過的荒唐事比你多得多,也苦了我那徒弟!勉強將謙山派,扶持到現在這個模樣!”
接著他就講述起了往事,謙山派在祖師爺的帶領下,到了他自第三代弟子,出現許多的人才。
他便是那批人中天賦最為突出的一個,但自己心性愛玩,到達築基期之後,就喜歡到各處去玩耍,因此也欠下了一大筆債。
“那金丹期和靈脈是怎麼一回事?”
“金丹期!還不是那林氏家族的壓迫下,我才想了個辦法,勉強突破!保持的是最後一點地界,但因為這東西反噬我也隻能靠那靈脈苟延殘喘到現在!”
趙修宜提起這事,麵容頓時變得憤怒,狠狠的用手捶擊地麵。但過了一會兒後,他的心情立馬平複了下來,變成了一副將往事看淡的表情。
“林氏家族?那前輩你還記不記得北秦那時候的宗主叫什麼?”
“這我哪記得啊……那都是往事了!”他一臉淡然,裝作世外高人的模樣。
趙明義一怒之下故意將這些小木偶人身上的陣法催動出來,走到石室的中間,那把椅子上狠狠地自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