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阿喵等人看著虎視眈眈包圍而來的鬼差們,也是汗毛直立,緊張的後背都濕透了。
就在這時,在門口值班的小鬼驚慌的闖了進來吆喝了起來:“不好了,不好了,白鬼使找上來了,大家快跑啊!”
頓時賭場內的眾鬼大驚失色,連忙驚慌的逃竄,要知道,白鬼使雖然看起來溫文爾雅,但一向公私分明,被白鬼使逮到賭博不僅要挨鞭子,還要扣陰德分的。
一向狂妄的黑鬼使的臉上也出現了隱隱的慌亂,也顧不得管南宮衣,左顧右盼的找藏身之所,南宮衣何等機靈,趁著亂連忙拽著屠阿喵與果果等夾在鬼群中跑了出去。
白鬼使正色凜然的剛衝進門,便被眾鬼一股腦的擠到了牆角裏,看著眾鬼蜂擁的離開,白鬼使也不去追,像是散步般在空蕩蕩的賭場內悠然的逛著。
壽衣店的老板唯唯諾諾的走來,恭敬道:“鬼使大人,這鬼都跑光了,您還有什麼指教?”
白鬼使友好的笑道:“掌櫃,抱歉擾了您的生意,您是鬼鎮的人類,我們鬼的錢可不好賺,還請您好自為之。”
壽衣店的老板唯唯諾諾的走來,恭敬道:“鬼使大人,這鬼都跑光了,您還有什麼指教?”
白鬼使友好的笑道:“掌櫃,抱歉擾了您的生意,您是鬼鎮的人類,我們鬼的錢可不好賺,還請您好自為之。”
鬼使不好管人間之事,何況人家隻是開了個賭場做生意,陰界明文規定在地府當差的鬼差不可玩忽職守,聚眾賭博,但路過鬼鎮的冥靈還未入地府,是可以在此玩樂的。所以白鬼使也不好說什麼,隻停在一張被椅子擋的密不透風的桌子邊,無奈的歎了口氣,“黑鬼使,裏麵的空氣不好,你還是出來吧。”
桌子底下沒有半分動靜。
白鬼使耐著性子將椅子盡數挪開,彎腰看向蜷縮在裏麵的黑衣男子,一臉無奈與縱容。
“這樣空氣是否好多了,黑鬼使?”
白鬼使耐著性子將椅子盡數挪開,彎腰看向蜷縮在裏麵的黑衣男子,一臉無奈與縱容。
“這樣空氣是否好多了,黑鬼使?”
黑鬼使惱羞的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撣了撣身上的塵土,沒好氣道:“本鬼使又不需要呼吸!”
“你還知道自己是地府的鬼使嗎?身為堂堂鬼使,帶頭聚眾賭博,破壞陰界秩序,主子如此器重我們,我們更應當恪盡職守,盡忠盡責,你我手頭還有這麼多未處理的公務,你怎……”
黑鬼使忽然想起什麼,一拍桌子,打斷白鬼使的碎碎念。
“對了,我剛剛看見了南宮衣和她的式神了,也不知她為何來了這裏。”
“什麼?她怎麼會出現在鬼鎮?”白鬼使疑惑:“莫不是來這裏執行任務?”
“她也是來賭博,籌碼是黑鳥令牌。”黑鬼使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腰間的令牌,卻摸了個空,“奶奶的,本鬼使的黑鳥令牌呢?”
“她也是來賭博,籌碼是黑鳥令牌。”黑鬼使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腰間的令牌,卻摸了個空,“奶奶的,本鬼使的黑鳥令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