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少女乖巧地喝著椰子汁,容祁月表示十分滿意,拉著她來到花房旁,較為偏僻,沒有人的露台處坐下,才問:“剛才歐綻蘭跟你說了什麼?”
顧北北潤了潤嗓子,才看向容祁月笑盈盈地說:“你怎麼那麼肯定是她跟我說了什麼,而不是我主動收拾她?”
容祁月並沒有回答她這個有些蠢的問題。
她的性子,他還不了解嗎?
如果她真想要收拾歐綻蘭,會讓歐綻蘭完好無缺地站在那裏嗎?
顧北北見容祁月根本是無視她的問題,隻能滿不在乎地說:“其實也沒說什麼,就是說你們住的都是別墅,生活方式都是上流社會的生活方式,還問我小時候住的是什麼房子,生活方式什麼的……”
容祁月聞言,下意識地抓緊顧北北的手。
這些話題,他從來沒有和顧北北說過,因為他害怕。
害怕顧北北會退縮,害怕這些會成為他們隻見的阻礙。
“學長——”顧北北皺著眉頭,嚐試將自己的手從容祁月那裏抽走。
容祁月這才發現自己有點失態了,連忙鬆開她的手。
“對不起!我錯了!”容祁月再次執起她的手,小心得像是在對待一個易碎的瓷器,“疼不疼?”
看著小心替自己揉手指的容祁月,顧北北抿著嘴搖了搖頭。
其實,不是很疼。
不過她倒是有些心疼他。
“學長,你那麼緊張幹嗎?你在害怕嗎?”她靠近了容祁月幾分,認真地問。
容祁月抬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什麼隻是低頭繼續替她揉手指。
顧北北抿嘴輕笑:“學長,你知道我跟你要的六年,是用來幹嗎的嘛?就是用來成為所謂的上流社會的人的。其實,我不在乎自己到底在不在作為的上流圈裏邊,但是如果非要來到這個所謂的圈子裏,名正言順地霸占你,那我是願意的。”
霸占?
容祁月看著顧北北,心中泛起一種奇特的感覺。
她就是這麼想的嗎?
顧北北不知道容祁月關注的是這個詞,繼續說:“其實,隻要學長在我身邊,像剛才那樣相信我,那我什麼都不怕。我都不怕,學長怎麼倒先怕起來了?”
容祁月笑了笑,不說話。
隻要她不退縮,他又何曾怕過什麼?
見容祁月依然不說話,顧北北再次湊近他幾分:“學長,你怎麼不說話。”
容祁月淡笑,也靠近她,壓低聲音開口:“顧北北我都不知道,你是想著要霸占我的!你是個街頭惡霸嗎?”
顧北北啞然失笑,隨後伸手輕挑地撥了一下容祁月的下巴:“我是,所以美人兒,從了大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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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說著的時候,忽然看到龍叔火急火燎地來找林朔漠,而在這裏沒有見到林朔漠,他又急匆匆地按照容祁月指的方向去找人去了。
沒過多久之後,林朔漠出現了,帶著一種便秘的表情。
“龍叔,你說什麼?你說阮瑩玉來了?還拿著真正的請帖?”
“不但是阮瑩玉,你前前女友、前前前女友、前前前前女友……還有你曆任女友的閨蜜和現任都來了,拿的還是真真正正的請帖!你要不要去迎接一下!”龍叔說。